班,下了班之後會來醫院看我,然後晚上就回去。他一句話都不會說,也不准我講話。
每次我張口想解釋去拱辰堂的原因,他都直接無視掉,然後態度更加冷淡。
也對,一個下大雨的夜晚,我去拱辰堂跟前夫見面,這是事實。楊佑和所看到的,就是我和季莫相擁的畫面,我再解釋都無濟於事。
我知道,他根本不想聽任何解釋,又或許,他根本不相信我。
而那天,我還答應了他在家等他回來的。
但是話又說回來,他又怎麼知道我和季莫在拱辰堂的呢?他不是要加班嗎?
星期六,他很早就來了醫院,跟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能走路嗎?要不要用輪椅?”
我沒有回答,低著頭坐在床邊:“楊佑和,你有問題就問,別這樣好不好?”
他一笑:“我沒有問題啊…”
“你這樣我很難受知道嗎?你可以怪我,可以罵我,就是不要對我不聞不問,好不好?”
他整理著床頭櫃上的東西,說:“瞧你說的,我哪有對你不聞不問,我這不是來接你出院麼~”
我站起身,上前環著他的窄腰,臉頰靠在他的後背:“楊佑和,你別這樣,你這樣我害怕,我不知道說什麼才能讓你相信我…”
他深吸一口氣,淡淡地說:“你什麼都不用說,我們之間不需要解釋,我們…還沒到要解釋的關係…”
我一愣,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感到不安:“楊佑和,你要跟我分手嗎?”
他鬆開我的手,向前一步撇開我的臉頰,反問道:“我們有交往嗎?你說了要跟我交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