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糟糕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白了楊佑和一眼:“是啊是啊!我離婚了,還撒謊了,你要不要這麼諷刺我?!”
他無辜地看著我:“我可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隨口說說…”
但是我的火氣已經上來了,我也不想抑制,我放大了音量,大喊:“我是沒種,我不敢跟爸媽講,那還不是因為怕他們擔心麼,你以為我想說謊想瞞著我媽麼?我這樣說我心裡也難受…你就取笑我鄙視我諷刺我好了,反正…反正我一回家,總要被鄰里鄉親們說閒話。”
“蘇影,夠了!”楊佑和抓住我的雙肩,要按下我的火氣先要按著我的身體:“都是你自己在說,我可沒有諷刺你。”
我被按得死死的,沙發明顯下陷,我知道這跟楊佑和無關,只是我在無理取鬧,可是女人就是愛無理取鬧的動物。
楊佑和見我咬著牙不語,聲音也軟了下來:“蘇影,你別這麼敏感,離婚而已,沒啥大不了的,不用聽別人的閒言閒語,做你自己就行了。還有,你爸媽還會有女婿的,比季莫更好的女婿。”
我想為我的衝動道歉,一啟唇就被楊佑和制止,他大拇指按壓著我的雙唇,說:“在你心裡真正在乎的…是季莫這個人,還是這段婚姻?”
我輕聲說:“我不在乎季莫,我只在乎我的家人…”
楊佑和低頭淺笑,拇指移到我的下巴上,指腹來回摩挲著:“嗯,這就對了,實話雖然令人傷心,但謊話會令人更傷心,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