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雖然羅兄不屑於出手,不過卻不能丟了我們幽藍城諸位兄臺的面啊。不如這樣,羅兄與這位小兄弟到生死臺上決戰,生死各安天命!當然,既然羅兄不屑出手,可讓其他兄臺代替上場……”
這時,又有一人開口提議道。
顯然這幾人,都是跟隨羅命而來,或者平時與之比較相投的幽藍城年輕一代子弟。
同時,站在不遠的其他各大小家族的年輕子弟,也都駐足望來,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而對於羅命的此舉,似乎也是習以為常了,倒是大部分都堆張闌等人投來同情與不屑的目光。
“哼,既然凡兄幾人如此提議,若是我不同意,那倒是顯得羅某仗勢欺人了。小子,如果你真算個男人,就上生死臺,羅某修為高於你,也不屑與你動手,我派個與你修為相當的上去。可敢?”
羅命陰沉的臉上,露出了一道冷笑,輕哼道。
“既然如此,張某就奉陪一次!不過,如若我在生死臺上勝了,那又怎麼算?”
張闌兩眼微眯,平靜的道。
“哈哈……你倒是有點自信,不過是仗著寶物之威罷了!不過,如若你僥倖贏了,此事羅某不再追究!”
羅命聽得張闌的話,不由一陣大笑起來,似乎聽到極為好笑的事情一般。
“請!”
張闌看眼前的情形,知道此戰是避免不掉了,也不再廢話,直接跟隨著羅命等人沿著城池的街道前行。
幽藍城一路藍石街道,兩旁恢宏建築矗立延綿,半空流轉著一道道淡藍色流光,組成是龐大的護城大陣,磅礴無匹,可真不愧是幽藍之名。
不久後,在街道的十字路口上,一座寬高足有十幾丈的巨大擂臺,出現在了眼前。
擂臺整個由天藍色的奇特巨石壘砌而成,上邊銘刻著道道頗為玄妙的陣紋,隱隱有流光在期間流動,同時在擂臺的四角,矗立著四座獠牙外漏的不知名猙獰巨獸,看去威武不凡,利爪懾人。
而經得其他人交談議論,張闌也才知道這幽藍城內的每一處街道十字路口,都會設有一座如此巨大的擂臺,名為生死臺,是專門為了在城內出現衝突與爭執的修士做出了結而建,每每執法隊無法判決斷定的衝突,只要雙方願意,即可簽下生死狀,以生死決戰來決斷。
而張闌發現,隨著他們到來不久,即見得一名似乎是屬於幽藍城執法殿的老者擂臺旁不遠一座筆直如劍的閣樓內掠出。
老者背部略微佝僂,皺紋爬滿整張臉,不苟言笑,一雙渾濁的雙眼,卻精光時而閃現,讓人不敢直視。
張闌一感應之下,心下不由咯噔,因為他竟然感應不出老者的深淺,那麼老者的修為至少了元嬰期。
這讓張闌不由暗歎這幽藍城的底蘊,區區一個坐鎮擂臺閣的老者,就有這般恐怖修為。
“見過豐老!”
羅命似乎認得老者,回身恭敬道。
張闌也不敢怠慢,微微躬身,抱拳施禮。
豐老看向兩人,只是點點頭,隨後將一張不知何等材料煉製成的古樸卷軸取出,放到兩人面前:“這是生死卷軸,滴上你們的精血,上了擂臺,便不論生死,他人不可插手,不然休怪老夫不講情面!”
豐老這話,不但是對張闌與羅命所言,似乎也隱隱警告著羅命身後的老者與四周之人。
四周之人,似乎也甚至豐老的威嚴,原本那些起鬨的青年,此刻也不太敢放肆了,只是看向張闌的神色,依然皆是冷笑與不屑。
“豐老,羅命有話要說。”
羅命冷冷的望了一眼張闌,隨後抱拳對豐老道。
“羅賢侄有話直說便是。”
豐老臉上的皺紋,如干枯的樹皮一般,沒有任何波動,語氣漠然的道。
“這外來的小雜種根本不配我出手,羅命想讓離兄替我上臺教訓一下他!”
羅命對著豐老恭敬施禮,望向張闌,冷笑道。
隨後,一名一身紅色錦袍的青年,從羅命身後跨出,森冷的目光已是落到了張闌身上,臉上露出一副饒有興致的神色。
此人,正是來自幽藍城離家的離袁,築基中期修為,平日與羅命甚是相投,也算是屬於幽藍城一帶橫行無忌的家族子弟之一。
如今見得外來的一個無名之輩,得罪了羅命,還如此囂張,離袁自然也看不下去,既然羅命叫到,正好出手教訓一下眼前的無知愣頭青,不然外人都以為幽藍城的修士好欺負。
“如果你真怕死,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