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在場之人,都想不到張闌對禁制會有所研究,還修煉了禁訣,不由得詫異出聲。
“前輩,怎麼沒有變化,這不都還是處處殺機麼?”
張闌沒理會那些人,臉上露出愕然之色,驚疑不定,暗中對老怪物出聲道。
“嘿嘿,小子,你身後不是有著破禁的人肉工具麼,將一人丟入其中,你就能看得出來!首先閃亮起來的第一道殺禁,必定是真的。而隨著閃亮而起的第二道禁制所在,攻擊和威勢,看去最為猛烈,那才是生門,攻擊幾乎都是幻禁,屬於這殺禁和陷禁的支撐點,不會有危險……”
識海之內,老怪物的聲音響起,冷笑的緩緩的解釋了一翻。
竟是如此?
張闌臉上訝然,隨後神色猛地的一冷,手上一伸,直接將一人從金龍索上扯來,一舉朝那前方的禁制所在,砸了出去。
轟隆隆……
禁制被碰觸,立時被觸發,一陣轟鳴響起,第一道殺禁洶湧上了那被張闌丟去的青年,而第二道殺禁隨之在另個角落亮起,靈芒如虹,盛烈璀璨,刺眼無比,接著,兩道陷禁先後出現。
竟是可以這樣佈置?
張闌盯著那閃亮而起的禁制,眼中一亮,死死盯著那發出攻擊和閃亮不定的禁制的軌跡,臉上露出一絲恍然。
“你原來是想拿我做破禁的工具!好生殘忍……”
身後,那元姓青年如今哪裡還不明白張闌將他們留下的用意,頓時怒吼出聲。
其他人,盯著張闌,滿是怒意外,臉上的惶恐,更為濃郁。
那逃過一劫的青年,也是一臉的詫異,望向張闌,頓感更為神秘起來。
對於元姓青年的話,張闌心中冷笑,要不是他實力過人,可能他的下場,將是何等悽慘,想到他們口中的血煞骨,他不由得想到了煉屍門的陰屍來。
當初侯小七和拓跋雲,就生生的在他眼前死去,那等殘酷的場面,如今他都還記憶猶新。
“走!”
張闌指著那角落的生門所在,對站在前方呆愣著的那名青年沉喝出聲。
“前方全是殺機密佈,你要諸某闖入,不是等於自殺麼,道友你也依然透過不了……”
諸葛戰如何也想不到,這少年竟是讓自己闖入殺禁,不由憤怒出聲,反正左右是個死,進入殺禁自殺,還不如回頭拼死一搏。
“白痴!”
張闌冷笑一聲,回身又是扯來了一名被廢了去的血煞盟青年,對準那角落,直接丟了出去。
想象中的驚人攻擊沒有出現,那名青年安然無恙的越過了那一處地方。
“走!”
張闌兩眼陰冷,看向諸葛戰。
“道友在陣法和禁制上的造詣,真是讓諸某佩服。”
在身後諸多之人,看到這一幕,露出驚歎,諸葛戰最後也是深吸了口氣,抱拳一聲,起步過那角落去。
越過了那一處角落,身側出現了一根高聳巨石柱,巨石柱過去,是灰濛濛一片。
幻禁?
張闌眉頭微皺,轉首張望。
“在巨石柱過去兩丈,朝右邊過去半丈所在,是這幻禁的最為脆弱節點,你以上古梏禁配合基礎禁訣,便能破開……”
老怪物的聲音在識海中響起,張闌按照對方所說,朝那處方位看去,也是灰濛濛的,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不過老怪物既然這般說,就應該錯不了。
張闌手上再次掐訣,古怪的印訣,被他打出,落入那一處幻禁的節點上。
轟隆……
一陣巨響下,跟前灰濛濛的幻禁,頓時如一道水幕一般,一下子支離破碎,緩緩消散。
諸葛戰和元姓青年等人,看向張闌,眼中恐懼之外,多出了一分敬畏,這少年的手段,似乎層出不窮,讓他們感到更為神秘和強大起來。
“嘶……”
可是隨著眼前灰濛濛的幻禁消散,出現在眼前的場景,不由讓眾人倒抽了口涼氣。
只見前方處,是一道從橫亙而去看不到盡頭的深淵天塹,下方雲霧洶湧激盪,看不到底。
而在這深淵的上方,有著三道潔白如玉的虹橋,橫跨而過,延伸到了被深淵天塹阻隔開的另一邊覆霜聖殿。
三道虹橋,中間的一道,足有十幾丈來寬,上邊空氣沉凝,一股危險氣息瀰漫,可見禁制密佈得更為可怕,要不是經過這般多的歲月,禁制出現磨損,就算是張闌,也難以感應得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