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懾人的氣勢,殺氣沖天而起,睥睨天下。黃金戰車上面鏤刻著的一個個符文,在戰車出現之後好像要活過來一樣,不停的在戰車的表面上緩緩的流動。那一瞬間彷彿給人一種錯覺,如同有無數人跪拜在黃金戰車的腳下,而戰車所到之處,是戰火連天,屍山血海。
“黃金戰車!五爺的黃金戰車!公子,此物一出,恐成天下眾矢之啊。”風兮嬈見梁驍準備動用黃金戰車,不禁有些擔憂的道。
“怕什麼,我這一世就是要殺出一個朗朗的乾坤來!遇神殺神,遇佛殺佛,誰敢擋我的道,我就要將他碾成齏粉!”梁驍說得雲淡風清,但聽得鳴鸞和風兮嬈他們的耳中,卻多少有些膽顫心驚。
“鳴老大,戰車拿來!暫時還找不到苦力,你先辛苦幫我拉著,待我先踏平了盤王寨再做打算。”梁驍的話音雖然不高,但不容置疑。
“是!公子。”此一時,彼一時,鸞鳴知道這時候的梁驍已經不再是昔日的梁驍,誰敢擋他的道,將會屍骨無存。
梁驍接過鳴鸞遞過來的黃金戰車,低聲說了一句:“老五,你們等著,等我殺個翻天覆地,再將你們放出來。”
言罷,將黃金戰車往地上一拋,頓時金光大作,無數的符文在漫天的金光中閃動。在瀲瀲灩灩的金色光芒中,一輛巨大的黃金戰車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此刻,這輛黃金戰車的氣勢更加逼人,煞氣四溢,似乎所到之處無堅不摧。那一股所向披靡,一往無前的氣勢,就連鳴鸞和風兮嬈也不由心簇搖動。
仁誠嘉措的境界最低,在黃金戰車出現的時候,心神不由一蕩,臉色立時變得蒼白起來。還好,他及時喧了一聲佛號,這才擺脫了黃金戰車自然流露出來的那一份威壓。
“你們上來吧。”梁驍站立在黃金戰車上,伸手給風兮嬈和仁誠嘉措。
待二人走上黃金戰車之後,梁驍淡淡一笑道:“鳴老大,暫時先委屈你了。”
“為公子效力,萬死不辭!”鳴鸞搖身一變,立即化為一個巨大的七彩鸞鳥,停留在黃金戰車的前面。
“御!”
梁驍一拍黃金戰車,金黃色的車轅上立即伸出兩股無形的韁繩套在鳴鸞的身上,並且緊隨著鳴鸞,徐徐的浮在半空中。
“走吧,先踏平盤王寨再說。方不同與弒龍盟的人必須得死!誰也救不了他們。”
此話剛落,鳴鸞一展翅,只見彩光的後面金光一閃,便沒入茫茫的雲海之中。
數日之後,一輛黃金戰車越過盤王嶺,出現在盤王寨上。不用多說,這輛黃金戰車上所載的正是梁驍他們。
梁驍站在黃金戰車上,俯看著腳底下的盤王寨,隨即輕輕的一揮手,立刻有一種無形的威壓從天而降,讓底下所有人的心裡都不由萌生了一種恐懼和驚慌。
“頭……頭兒,報……報……”
方不同上次在恨天閣鎩羽而歸之後,一直悶悶不樂。這段時間,整天和弒龍盟留下的一些頭目花天酒地,吃喝玩樂。今天還未盡興,便見手下跌跌撞撞的跑進來,然後語無倫次的想秉報什麼。
“報……報個屁,他媽的,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壞了老子的興趣。”方不同氣得抄起一個酒杯,猛猛的砸過去。
那個小嘍羅嚇得一激凌,好半天才定下神來,一邊磕頭一邊道:“報頭兒,外面的天上有一輛戰車,好……好厲害,還有一隻七彩的大鳥拉著……”
“方寨主,到底是誰啊?居然敢太歲頭上動土,活得不耐煩了!”弒龍盟一個叫做黑七的頭目喝了不少,有些醉醺醺的道。
還有一個叫做毛武的頭目也不甘示弱,叫囂著道:“管他是誰,方寨主,我幫你打發他去!真他媽的掃興!”
其他的人也紛紛湊上來,不停的叫嚷著,一時間熱鬧無比。
方不同端起酒,站了起來道:“那就先多謝諸位了,咱們一起出去看看,到底是哪一個不知死活的小子,居然敢到我盤王寨來撒野。”
梁驍和風兮嬈他們長立在黃金戰車上,靜等著方不同他們的出現,根本不理會底下一些嘍羅的叫囂和辱罵。
“寨主,那小子好囂張啊,你快殺了他們!”
“頭兒,那輛戰車不錯,等我們搶過來,讓頭兒也坐上去威風威風……”
“寨主威武,一定將那小子殺得滿地找牙。”
當方不同和一些頭領從大廳中走出來的時候,一些嘍羅不停的吹牛、拍馬、紛紛叫喊著,恨不得立即向方不同表忠心,然後吃梁驍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