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道光華,將他們緊緊地罩住,但傾刻間就被劍光洞穿。
隨著幾聲慘叫,那幾個人依舊被劍光絞成了渣滓,一個不剩。縱橫交錯的劍光過後,唯見殿門處,有一灘灘的血肉在流動。
“草!”方不同一臉的鐵青,在狂跳怒罵著。
然後,只見他扭過頭去,對剪水真人和弒龍盟的首領道:“二位看也看夠了,是不是也應該出份力呢?”
剪水真人一臉的訕笑,道:“當然!當然!”
而弒龍盟的首領卻沒有說話,只是衝他的手下揮揮手,立即就有好幾位黑衣人走上前來。
這幾個黑衣人一走到殿門前,就拿出一面鏡子,幾面陣旗和一個陣盤,佈下了一個簡單的法陣,然後向殿門的禁制發動了攻擊。
“他們準備以陣破陣。”沈若言低聲對梁驍道。
梁驍聽了點點頭,問道:“沈師妹,你看他們有幾成的把握,可以將千縷劍陣破除?”
“一成都沒有!這幾個人的實力不行,重要的是方法不對。”
沈若言的話音剛落,只見眼前一陣光華閃動,隨後傳來“砰!砰!砰!”的幾聲巨響,那幾個黑衣人佈下的法陣已經被炸開,鏡子、陣旗和陣盤隨著幾縷黑煙的冒起,裂成無數塊碎片掉落在地上。
幾個黑衣人倒飛而起,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隨即一口鮮血狂噴了出來。
“一群廢物!留爾等何用!”弒龍盟的首領上前幾步,怒叱著,隨即大手一揮,頓時有一道青光冒起,將他的幾個手下瞬間格殺於當場。
見幾個黑衣人也是無功而返,方不同的臉上微微泛起一種幸災樂禍的快意,但隨即就被弒龍盟首領的殘酷決斷震住了,不敢再有絲毫挪揄的表情。
“息怒!息怒!”剪水真人走上前去,打著哈哈。
這時候,弒龍盟首領的臉色才緩和下來。但那一雙鷹鷲般的眼睛,依舊陰沉而銳利。
不一會,這三個人就湊在一起,嘀嘀咕咕地商議著什麼。
梁驍才懶得理方不同他們,知道雙方已是勢成水火,千縷劍陣一破,雙方肯定不會善罷干休。現在除去獨行獨往的七妙仙子,從實力上來說還是弒龍盟、方不同和剪水真人佔優,所以他們才會毫無顧忌地想破開殿門的禁制,進入裡面。
這樣剛好合鳴鸞和梁驍他們的意,有人做急先鋒,何樂不為。只要好好算計,也不怕方不同他們捷足先登。
梁驍又是低頭吩咐蒙老二他們幾句,然後就靜靜等候著。
方不同、剪水真人他們又商議許久,三人這才走到殿門前。
遠遠望去,只見方不同手執一面黑幡,在輕輕地搖動著;剪水真人祭出一顆黑色的珠子,在他的頭頂上滴溜溜地打轉;而弒龍盟的首領最為神秘,手上居然託著一個如同硯臺一樣的法寶,看起來樸實無華。
“那件法寶是‘春秋硯’,是上古煉器大師夏桑子所煉製,威力比大無比,祭起對敵時重如泰山,剛猛無雙。”
鳴鸞見梁驍特別留意弒龍盟首領的法寶,連忙出言解惑。
聽鳴鸞這麼一說,梁驍便知道方不同他們三人準備強行破除千縷劍陣。
果然,不一會,方不同就召喚出陰蛇蠱,驅使著它向殿門處遊走過去。而剪水真人頭頂上的黑色珠子也是越來越大,最終如頭顱般大小,散發出一圈圈黑色的幽光,徐徐地跟在陰蛇蠱的後面。
陰蛇蠱剛一爬到殿門處,千縷劍陣就被觸動,頓時千萬道如霜雪般明豔冷凜的劍光斬落在它的身上。然而陰蛇蠱皮厚肉糙,似乎並不懼怕千縷劍陣的斬殺,只是行動遲緩了許多,幾乎已是寸步難行。
一道道分散的劍光無法傷害到陰蛇蠱,便開始凝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劍幕,從殿門頂上疾快而下,斬向陰蛇蠱。
“破!”這時候剪水真人開始出手了。隨著他的一聲斷喝,只見黑色的珠子裹著一團黑色的光華,猛然撞在劍幕上。
“轟”的一聲,劍幕搖晃了一下,將黑色的珠子彈了回去,又繼續如水瀉一般,奔湧而下。
剪水真人多少有些意外,趕緊伸出手掌,將被劍幕彈回來的黑色珠子接住,然後一口真氣噴落在珠子的上面。
剎那間,黑色珠子的上面居然浮現出一座七寶浮屠,並且愈來愈凝實,讓整個珠子顯得更加神秘和幽深。
“你們快點,我快要頂不住了!”眼看劍幕就要落在陰蛇蠱的身上,方不同趕緊大聲喊道。
“疾!”剪水真人趕緊將珠子往上一拋,然後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