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憑多幾分的猜測而已,所以有時候他多少有些糾結。
沈若言在個人角鬥試煉時,就已經進階聚氣後期,蘇淺淺同樣是聚氣後期,所以五個人當中,依然是梁驍的境界最低,梁驍對此並不在意。雖然在上次戰鬥後,梁驍有進階的跡象,但最終,依然遲遲未能打破桎梏。
團體角鬥試煉的第一天,梁驍他們遇到一條巨蜥,一頭蠻牛,一隻鬼蝠,一個金刀螳螂和一隻妖娥。這條巨蜥龐大無比,如一座小山般,四肢粗壯有力,兩排森森的牙齒,散發著幽幽的白光。蠻牛是一頭牛頭人身的妖獸,手上拎著一個破天錘,兩個銅鈴大的眼睛透著殘忍。而鬼蝠的兩個爪子鋒利無比,嘴上的一對吸血獠牙更是其致命的武器,兩個肉翅一旦展開,就可以如電光火石般疾飛。金刀螳螂,除了可以飛翔之外,一對金色的大刀,即是鋸齒狀的前肢才是它的殺手鐧,這一對鐮刀狀的金刀堅硬無比,一般的法寶根本無法撼動它分毫。至於妖娥,別看它個頭最小,卻最為難纏,它身上抖落的粉沫,有毒,可以輕意地讓人窒息和昏迷。
雖然覺得這五個妖獸有些難纏,但並不是很強,所以梁驍他們採取一對一的方法。邱七對上古蜥,玄蟬子對上金刀螳螂,沈若言對上蠻牛,蘇淺淺對上鬼幅,梁驍選擇了妖娥。
邱七性子最急,手提追日裂龍槍,一躍就撲向巨蜥,頓時對戰平臺上捲起一陣狂風,直奔巨蜥而去。巨蜥見邱七來勢洶洶,並不示弱,巨大的腦袋一搖,咬向邱七。邱七槍尖一頓,瞬間與巨蜥的牙齒相碰在一起,二者都不傷分毫。邱七槍桿一壓,借勢一翻身,跳到巨蜥的背上。
別看巨蜥粗壯,其實靈活異常,只見它的頭一甩,長長的舌頭突然擊向邱七。舌頭血紅,前端還帶著一個圓球,若是給它擊中,就算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邱七根本就沒有躲閃,追日裂龍槍一抖,如一條蛟龍般刺向巨蜥的舌頭。眼看槍尖與舌頭就要碰上,巨蜥的腦袋微微一抬,它的舌頭改攻擊為卷,將追日裂龍槍死死的纏住。邱七沒有絲毫的慌張,左手將追日裂龍槍一拖,右手一拍槍桿,頓時,整支追日裂龍槍變得通紅,散發出炙熱的光芒。滋,滋,連續幾聲,巨蜥的舌頭冒出幾縷青煙,被炙烤得粘在追日裂龍槍上,痛得巨蜥發出驚天的吼叫,拼命地掙扎,想把舌頭縮回來。邱七那容它輕易的來去自如,用力將槍尖一挑,只見一段血紅的舌頭崩飛於半空之中,隨後是巨蜥的一聲慘叫,響徹整個角鬥場。
邱七戰鬥得正酐暢之際,其他人也沒有閒著,相互找上各自的對手,混戰成一團。
金刀螳螂雙刀一擺,羽翼輕抖,腦袋歪斜,兩個巨大的凸眼盯著緩緩走過來的玄蟬子。玄蟬子也不著急,拖著昆吾古劍,有些散漫,有些閒適地走向金刀螳螂。
昆吾古劍拖在地上,發出一陣陣尖銳的響聲,擦出一溜溜的火花,金刀螳螂的注意力不由自主的放在昆吾古劍之上。
玄蟬子越走越近,金刀螳螂突然一躍而起,羽翼展開,雙刀交錯凜冽的斬向玄蟬子。雙刀尚未凌頂,金色的刀芒已經近在眼前。玄蟬子見金刀螳螂來勢兇猛,昆吾古劍猛然提起,不刺,不挑,不砍,不斬,而是橫劍狠力一拍,將金刀螳螂的刀芒拍得支離破碎,然後手腕一轉,昆吾古劍向上一擋,瞬時火星四濺,金鐵交鳴之聲響起。金刀螳螂兩把鋸齒形的金刀竟然不懼昆吾古劍,堅硬程度可見一斑。
另一邊,蠻牛揮舞著破天錘,近身纏鬥沈若言,根本不給沈若言施放弓箭的機會。沈若言並不害怕,從腰間抽出一條混天綾來,迎向蠻牛。一時間,兩個戰成一團,一個是錘影重重,風聲陣陣,一個是綵帶飛舞,飄若浮雲,矯若驚龍。
至於蘇淺淺,在鬼蝠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揚手就丟擲七八面陣旗,將鬼蝠困在中間。這是一個五行離火陣,發動時火光沖天,烈焰四濺,不懂解陣之人,將會困死其中。
鬼蝠剛才還見一個女子徐徐款款地向它走來,轉眼間自己就處於一個火焰沖天的地方,不由有些手忙腳亂,連忙猛拍雙翅,向一個認定的方面衝過去,眼看前面只有一層薄薄的火焰,可一到跟前,就好似撞上一堵無形的牆,隨即火焰沖天,宛如往火堆中突然潑了大量的油一樣,將鬼蝠燒得鬼哭狼嚎。鬼蝠見此路不通,又試著向別的方面衝過去,可是,所有的結果都一樣,除了將它燒得皮開肉綻之外,它根本沒有任何辦法突圍。
鬼蝠多少有些不甘心,可又無可奈何,只好先遠離火焰,靜觀其變。蘇淺淺也不急於催動陣法,只是將鬼蝠困住,慢慢消耗它的體能,待它虛弱時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