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從北面的出發,沿著恆河邊走邊看,走過了二十多座大大小小的河壇。
來到這裡,已經走了兩公里多路。阿斯河壇一棵老菩提樹下的拜訪著眾多的溼婆林迦。很多人來這裡參拜。阿斯河壇表演恆河夜祭的道具:眼鏡蛇火炬與火燭燈塔。右側那些小點的是發煙罐。阿斯河壇雪落從這裡走出河壇去尋訪附近的貝拿勒斯大學。
從地圖上看不是很遠,但走過去還是覺得蠻遠的。眼前攤位裡懸掛的白色塑膠桶,是賣給印度人裝恆河水的。街邊的建築,看上去很有趣,所有空間都用鐵絲篩網遮住,像個大鴿子籠,應當是用來防猴子的。被打扮的怪模怪樣的大卡車。
貝拿勒斯大學貝拿勒斯大學位於城的南面恆河邊,校園面積非常大。成立於1916年,長期被視為印度頂尖學府。公園般的校內環境與外面的“混亂世界”形成鮮明對比。位於校園中的博物館收藏有一系列出色的細密畫,以及12世紀寫在棕櫚葉上的手稿的等。
門票:100。相機5。去往貝拿勒斯大學的道路貝拿勒斯大學的入口貝拿勒斯大學這裡就是大學校園,裡面很大,想去看那所有很多細密畫的校園博物館,突然發現時間不多了,下午要乘火車離開,只好遺憾地叫了輛突突車返回酒店。
至此,完成了在印度聖城的全部行程。
火車站下午三點多150搭突突車來到火車站,準備搭下午16:40的火車前往下一站阿格拉。在火車站雪落和柳靜姝遇到了此程最令人抓狂的火車晚點。到達車站後,從車站電子顯示屏中得到的資訊是:雪落和柳靜姝要乘坐的那趟列車晚點至21點。
比計劃發車時間晚點四個多小時。這還不算,在車站等著的這段時間裡,顯示屏上的發車時間有一再推遲,從晚上九點多推遲到十一點多、第二天早上三點多、五點多,最後,死死定格在早上六點不再更新了。可是,到了甚至過了早上六點。
火車還沒來,可顯示器上的“6點”這個數字一直到凌晨六點半都沒變。從下午三點多到火車站,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六點半火車才來,整整誤點15個小時。也就是說,雪落和柳靜姝在火車站簡陋的候車室裡一直呆了15個小時,熬了一整夜。
再次深刻地領教了印度火車的不靠譜。在雪落的印度旅行日記上,留下了這麼九個字:印度的火車太可怕了!火車站這裡是歪果仁專用購票室。雪落想問問在這裡能不能買到後天晚上從阿格拉回新德里的火車票,但被告知。
這裡只預售兩天以上的火車票。兩天以內的要去普通售票視窗。眼前這位洋妞拿出一套在印度的旅行方案,讓售票員大叔按著計劃好的時間出票。那位大叔看了看,給出了他的方案。妞一看就急了,說你安排的在當地逗留的時間太短了。
雪落都沒有洗臉梳頭的時間了;那位大叔拿著根鉛筆不慌不忙指著紙上的時間說:你不知道印度的火車常晚點嗎?你在一個地方計劃了這麼短的停留時間,萬一火車晚點,別說玩,你可能連下一趟火車都趕不上!
阿格拉今天是在印度旅行的第27天。本來應當在一早到阿格拉的,因火車晚點全天臥在至阿格拉的火車上。原本安排的今天阿格拉一日遊的計劃被火車拉黑。火車站15個小時就是這個樣子熬過去的。這裡還是空調車廂專用候車。
,普通車廂的旅客不準進,門口有個大媽守著,進來要驗票。時不時出去到站臺上轉悠一圈兒,看看電子顯示器的發車時間有沒有更新。車站上晚上很冷,好多印度旅客裹著毯子橫七豎八睡在站臺上。站臺上比較髒,好多垃圾。
服務員就把垃圾掃到站臺下面的鐵軌上了事。早上3點多起,外面顯示器上就顯示這趟列車的發車時間推遲到早上6點,在8站臺。而且,這個顯示時間再也不變化了。早上5點多,雪落和柳靜姝就下到8站臺等候。
到了6點,列車沒到,車站的預告時間沒變。6點都過了,還是車沒到,發車時間還是6點沒變。直到快6點半了,才從車站的廣播中一遍印度語一遍英語聽到雪落和柳靜姝那趟列車的車次,說列車馬上到站,在1站臺。
雪落和柳靜姝揹著行李從8站臺過天橋迅速轉移到1站臺。抬眼掃了一下站臺上的電子屏,仍然是:發車時間6:00,8站臺。這就是印度的鐵路。假如旅客聽不懂英語,只會根據電子顯示器上的資料候車,死死守在8站臺,很有可能就誤車了。
早上6點半,雪落和柳靜姝的列車終於進站了。上車後,過來一服務員發床單、薄褥子及一條毛毯。查票的直到火車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