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身上的束縛,急忙趕回去看白素,可原地早已是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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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白素沒有反應,目光已落向不遠處的聖凨與聖靜兩個人,想起聖凨聖靜之前所做的一切,不解司宿為什麼會和他們在一起,“司公,他們……”
“哦,對,差點忘了向你介紹了……”
司宿渾然不知白素與聖凨聖靜之前已見過面,還有過恩怨,一聽白素說到“他們”二字的時候驀然想起來自己竟忘了向白素介紹了,連忙介紹起來。
聖凨與聖靜起身,在司宿的介紹中一起走過來。
等司宿介紹完後,聖靜表面上一副好像從沒有見過白素的摸樣,淺笑地對白素開口道:“素素姑娘,你好。”
聖凨的臉上也是一副從未見過白素的樣,裝得很像。
白素邊喘息著邊眯起眼,聖凨與聖靜他們想幹什麼?他們難道以為故意裝作不認識她沒見過她,她就會以為是自己認錯了嗎?這兩個人,上次被他們給逃了,如今又回來絕對不簡單,定有目的。白素就要對司宿說。
而就在這時,似乎早就料到白素會開口的聖凨,搶先一步開了口,直接邀請司宿到一邊去,看著司宿道:“司公,我突然想起‘有點事’想與你商量商量,比較急,我們到那邊去說。”
司宿處於禮貌,在聖凨對他說話的時候,連忙站了起來。
白素想要阻攔,想要拉住司宿,可渾身上下無力得連手都抬不起來,“別,司公……”
聖靜也在這時開口,並掐準了與白素的聲音重合,將白素那虛弱的聲音給覆蓋下去,令站起身看著聖凨的司宿聽不清,“司公,那你們去吧,我留在這裡照顧素素姑娘就行了。對了,你們順便帶些水與找些食物回來,想來素素姑娘昏睡了這麼多天,現在醒來也該渴了與餓了。”
司宿在聖靜的話下,絲毫沒有聽清白素的聲音,儘管就站在旁邊,注意力很自然地都被聖靜的話及開口的聖靜給引了過去,點了點頭道:“好。”說著,低頭再看向虛弱喘息的白素,“素素姑娘,那我先過去一下,待會兒就回來。”
“別……別走……”白素不由有些急切起來。
聖靜快速彎下腰,將身體擋在白素與司宿之間,完美地擋住司宿看向白素的視線,同時也擋住白素看向司宿的視線,並且聲音再次掐準了與白素的重合,“素素姑娘,有我在這裡照顧你,沒事的,他們只是過去說點事,很快就會回來的。”
聖凨也趁機對司宿做了個“請”的動作,“司公,請吧。”
“好。”在聖凨與聖靜的一唱一和中,不疑有他的司宿,一點也沒有看出異樣來,沒有多想的與聖凨離開。
白素聽著那離去的腳步聲,急得越發喘息起來,手努力地想往前伸。而越是喘息,整個人就越是無力,手就越是抬不起,法力在虛弱下也絲毫使不上來。不明白自己明明沒有受傷,怎麼會變得如此虛弱。
這時,只見聖靜有意無意地露出手腕上的那條小葫蘆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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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孃親……孃親……”西傲天還在那裡叫個不停,奶聲奶氣的聲音幼嫩軟膩而又純淨好聽,不含一絲雜質,儼然與一個普通的這個年紀的奶娃娃沒什麼區別,唯一的一點不同就是這年紀的普通奶娃娃頂多才剛剛能發聲而已,可他已經說得很流利很流利了,整個軟綿綿白嫩嫩的小小身不停地往白素懷中鑽,黏在白素懷中不肯起來。
白素有些呆愣住了,後背無力地靠在身後的大樹樹幹上,面前這個小人真是西傲天?還是她在做夢?
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一切都只是她做夢,並不是真的,鳳笠並不是上清。
一想到鳳笠,一想到上清,一想到……白素心口就悶沉得喘不過氣來,真想抹掉自己的所有記憶。
司宿隨即起身快步走近,在白素的身邊蹲下,看著白素關切地問道:“素素姑娘,你醒了,你覺得怎麼樣?身體有沒有好一點?”
“……這裡是哪?”白素輕輕地搖了搖頭,良久才發出聲音,聲音中透著明顯的虛弱,還十分沙啞,很似剛生了場大病醒來的人。
“這裡是一處山林中。那日,你突然暈倒,從半空中墜落,幸好我及時接住了你……”司宿回道。
白素閉了閉眼,想起來了,可一如想起鳳笠是上清一樣,她寧願想不起來,寧願忘記。
“孃親……”西傲天還在往白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