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帕還回去而已,應該的,沒想到她如此客氣,非要謝他不可,抬步走過去禮貌地拱手道:“姑娘,區區小事,不足掛齒。”
“對你來說或許是小事,可對我來說,卻至關重要,因為那條絲帕是我娘臨終前留給我的唯一一樣東西。”白素早已想好藉口,在司宿走過來的過程中已經站起身,目光不動聲色盯著司宿的左手看,說謊說得臉不紅心不跳,面不改色。而之前在房間門口,他遞還她絲帕的時候用得是右手,右手上沒有,那佛珠自然就在他左手上了。
衣袖遮掩了司宿的手腕,但白素還是能隱約看到司宿腕上確實帶著一串珠。
“原來這樣,那姑娘以後可要好好保管,莫再掉了。”
“當然,絕不會有下次了。”
西傲天對白素編的謊話簡直嗤之以鼻,在心底暗暗翻了個白眼的同時,整個人不覺微微往後縮了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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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禮貌個屁,萬一他要是進來了呢?”聽鳳妤這麼說,西傲天不由越發惱怒,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白素看著,心中忍不住愈發地好奇起來,想知道能令西傲天怕成這樣的究竟是一件什麼樣的法器?
下一刻,眸光一轉,白素放下手中剛剛拿起的茶杯,就起身快步走向床榻,在床邊重新坐下,安撫床榻上的西傲天道:“就算他的那件法器再怎麼厲害,你現在可是肉身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