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這個機會,還失去了自己喜愛的女人。
可以想象,當時他心頭的怨氣,肯定比鬼都大。
“好了,把你說的簽字畫押吧!”
林蕭簡單的把他交代的事情寫在紙上,主要都是十八年前兩位皇子暴斃的事情,還有壽王和史柏舟幾人的謀劃。
至於他剛才吃瓜的內容,一個字都沒有提。
溫良才簽字畫押之後,林蕭拿著供詞離開了房間。
走在去皇宮的路上,林蕭看著手裡的證詞忍不住的思考一會看見安帝要如何措辭。
畢竟裡面涉及了安帝最喜歡的王爺,太子還有皇后。
都是權勢滔天的人物。
如果處理不好,他還不能保證自己能夠活著從這次危機中渡過。
但是林蕭也清楚,現在他唯一的靠山就是安帝。
如果安帝出事了,這幾人也不會放過他。
“該死,好好的過日子不行嗎?真他孃的費腦筋!”
林蕭忍不住的暗罵一句,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時間又過了一天,現在已經是宵禁的時間。
很快,他自己策馬走到皇宮門口,直接被侍衛給攔了下來。
之前林蕭能夠進入皇宮,除了洪公公派人領著之外,就是跟薛濤一起。
薛濤他作為懸劍司紅衣首領,有直接進宮面聖的權利。
而林蕭他就是一個白衣使,根本進不去。
他是有一個安帝賜給他直接去長樂宮的玉佩令牌,但是這個時間他也不能用啊。
大晚上拿著令牌去公主的寢殿,這不是老壽星上吊,活膩了嗎?
正當林蕭思考要不要去找顧逢恩給他領進去的時候。
他聽到背後有人叫他。
“林蕭,你小子在這裡幹什麼呢?”
背後叫他的那人正是薛濤,他看到林蕭在皇宮外來回走動。
“這兩天也不見你去懸劍司,你鬼鬼祟祟的在這幹啥呢?”
聽到薛濤的問話,林蕭糾結要不要把自己的目的告訴他。
畢竟這件事太大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萬一安帝要是不想把這件事傳出去,現在告訴薛濤,這不就是把他拉下水嗎?
薛濤看著林蕭沒回答,好奇的打量著他。
這個時候,他也注意到林蕭手裡的那張寫滿供詞的紙。
“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