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林蕭質問史菲珠,林凱他們親生父親是誰的時候。
史菲珠就提到了一個線索,那就是她聽到上她的那人走路時,腳有些拖地。
而壽王就是有腳疾。
現在壽王常年以禮佛為皇家祈福的名義進宮,和皇后一起,這也給二人苟合的機會。
能夠同時接觸皇后和史菲珠,還讓左相巴結忌憚的人,現在看來也只有壽王了。
只不過林蕭並沒有跟壽王接觸過。
他作為一個王爺。
主要忙於宗室事務,雖然不參與朝政,安帝對他很是信任。
就憑這點,還是有很多的官員依附於他的。
“他奶奶的,不管了,有棗沒棗先打一棍子再說!”
林蕭下定了決心。
他看著杜旺問道,“要是讓你的人動手,你可有把握把這個人給抓起來?”
杜旺點了點頭,“少主,那人看著枯瘦,但是能感覺到,他身邊一直有人手保護,很難出現單獨的現象!”
“如果用毒的話,我有八成的把握!”
林蕭揮了揮手裡的那柄短槍,認真的說道:“好,先盯著他,找時間我也去,我只要留一口氣,能說話就行!”
杜旺離開之後,林蕭滿腦子都在想這個事件。
一直到了後半夜,他才睡去。
......
深夜,壽王府內。
壽王坐在椅子上,冷眼看著跪在自己面前抽自己的男子,臉色陰沉。
“好了,停手吧!”
聽到壽王的話,那人才停下手來,這個時候他的臉已經腫的很高了。
一側的眼睛已經被腫脹的臉頰擠的看不見了。
“王爺,這次都是奴才的錯,那兩個孩子是小人家僅剩的血脈了,如今突然生病奴才這才如此行事,下次絕不會犯了!”
那人不停的給壽王磕頭認錯。
壽王擺了擺手說道,“盡忠啊,起來吧!”
“那孩子我已經派人請御醫來診治的,不會有事的!”
“你可知,本王為何生氣?”
那個男子依舊沒起來,點了點頭說道,“是奴才用壽王府的馬車在皇都大道上招搖了,還強行擄走了一個江湖遊醫!”
“奴才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能暴露,都是奴才的錯!”
壽王上前把他給扶了起來,一臉認真的說道:“盡忠啊,盡忠。你要知道,當初皇后可是要求本王把你滅口的!”
“是你激發了兩位皇子身體裡的毒性,懸劍司遲早會查到你身上的!”
“滅了你的口,對我們來說是最大的保護!”
“但是本王還是強行的把你求了下來,雖然只能以太監的身份保下你,但是這些年,本王並不算虧待你!”
“你兒子死後,你兩個孫子我也親自接進王府照顧!”
“所以,為了本王,更是為了你家的孩子,今後做事低調點!”
“雖然陛下已經把當年的事情封口了,但是保不齊懸劍司有人還沒放手,懂嗎?”
那個叫做盡忠的男子滿眼感激的看了看壽王,認真點了點頭。
壽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段時間你別去看孩子了,行事低調點,不要再有這種情況發生了!”
“奴才領命!”
等壽王離開之後,這個男子開始擦拭著自己嘴角的血跡,用熱毛巾熱敷著自己腫脹的臉頰。
等他臉上的腫脹消失之後,露出了原本的面貌。
正是林蕭一直在尋找的御醫,溫良才。
......
第二天,林蕭門衛的護衛已經更換新人。
杜旺一早就帶著原本的護衛去找畫像上的那人了。
江湖上有江湖上打聽訊息的渠道,杜旺在江湖上行走這麼些年,也有自己的渠道。
林蕭也騎上馬向著懸劍司走去。
他也想看看懸劍司有沒有壽王相關的資訊。
沒想到,等他剛走進懸劍司門口。
就看到一輛裝飾華麗的馬車直接橫在懸劍司門口,堵住了大半個懸劍司大門,看上去格外的囂張。
馬車周圍還有四個壯漢護在周圍,這些人體型健壯,肌肉隆起。
他們眼神凌厲的看著周圍,手掌一直按在腰間的佩刀之上,一直保持著警惕的狀態。
林蕭也沒想到還有如此囂張的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