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公公一臉的無語。
不拿就說自己剋扣,拿了就不說,簡直就沒有天理了。
林蕭看著洪公公鬆開了拒絕的手,笑著放進去,還對著他胸脯口袋拍了拍!
“那雜家就謝過林公子的好意了!”
林蕭笑著點了點頭,他自己又抓了幾把金錠子塞進了懷裡,還拿走一匹上好的綢緞。
剩下的全部讓洪公公送去了林府。
回到教坊司。
林蕭直接把那匹上好綢緞放在玉墨的房間裡,還放了幾錠金子。
看到如此奢華的錦布,玉墨整個人都愣住了。
“林郎,這這種綢緞一看就不是凡俗之物,是哪裡來的啊!”
“陛下賞的,我看你最近一直都是這幾件衣服,拿去做幾身新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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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墨聽到林蕭的話,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自從他為林蕭謝絕拋頭露面之後,她就沒了收入。
並且為了能夠住在這裡,還要給這裡的老鴇交著月錢。
所以她為了省錢,也沒有再給自己置辦新衣服了。
玉墨伸手摸著光滑如嬰兒肌膚的綢緞,眼角不由的流下了淚水,自從她家出事之後,還是第一次有人真心為她考慮,拿這麼好的絲綢讓她做新衣服。
“林郎,謝謝”
看著滿眼淚汪汪的玉墨,白皙的小臉蛋掛著淚痕,看上去格外的誘人,林蕭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傻丫頭,跟我客氣啥!”
“等我這次去北境立功後,我就給陛下求情,讓她還你自由之身!”
“到時候我再買一個大宅子,咱們能天天膩古在一起了!”
說話間,林蕭的手又開始不老實的上下摸索,之前被洪公公帶來打斷了節奏。
現在他要重新找回節奏。
一夜春風吹拂,喘息之聲不斷傳出房間。
第二天,林蕭緩緩的來到了懸劍司。
一路上他扶著有些痠軟的腰膝,走起路來感覺踩在棉花上一樣。
他直接來到薛濤的房間,拿出了幾錠金子放在了他的桌上。
“你這是?”
薛濤也被林蕭放下的金錠子給弄懵了。
心道:“這小子行賄都這麼明目張膽的了?”
“薛頭,給你的,前段時間你為了幫我脫罪耗費心力的,這我都知道,放心裡了!”
薛濤把桌面的金子推到林蕭面前,搖了搖頭說道:“我不需要,你留著用吧!”
“不,這就是你的,我恩怨分明!”
林蕭看著還要拒絕的薛濤,認真的說道:“拿著,你要是不拿著,我就算了,也打不過你,我就寫詩罵你”
林蕭一想自己好像確實打也打不過,壓也壓不住薛濤,只有用詩詞罵他威脅了。
他一臉嚴肅的問道:“你就說你信不信吧!”
薛濤聽完滿頭的黑線。
他還有這樣送禮的,不接受直接開口威脅的。
:()白嫖詩詞我權傾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