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薛濤在殿外候著,安帝向著上朝的含元殿走去。
含元殿內。
官員按照文武分站兩列,按照官職的高低進行排序。
史柏舟作為左相,文官之首,站在文官最前面。
長孫無敵作為大將軍,被安帝特賜坐在武將最前排。
最後面的大臣已經排到了殿外。
這次早朝破例的放寬了官職的限制,很多原本沒資格進入這裡的官員,也都來了,只不過排在最末尾的位置。
“陛下到!”
洪公公一聲,把原本嘈雜的含元殿內,瞬間安靜了下來。
“臣等參見陛下!”
眾人紛紛叩拜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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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著安帝坐在龍椅之上,揮手示意他們起身,這些人才緩緩的站了起來。
安帝剛穩住身形,那些前排的御史已經開始上奏開噴了。
剛開始還是一些權貴官員在皇都違法亂紀的事。
說著說著,眾人的重點已經集中到了林蕭和懸劍司的身上。
開始參奏懸劍司薛濤御下不嚴,縱使手下白衣使林蕭草菅人命的事情上來了,要求嚴懲林蕭和薛濤,甚至有人提出裁撤懸劍司。
左相看著言官的口誅筆伐,低著頭不語,穩如老狗。
長孫無敵更是如此,雙眼微閉,如老僧入定一般,彷彿一切跟他無關。
大安朝堂文武兩派涇渭分明,說白了就是不對付。
文官看不上武將的粗俗,就知道打打殺殺。
而武將則是看不上文官滿嘴仁義道德,一說上戰場迎敵,那後退的比誰都快,慫包一堆。
雙方平時在朝堂之上針鋒相對,恨不得抓住對方的把柄,一次把對方給捏死。
如今朝堂的這個局面,也是安帝一手營造的。
帝王之術,在於制衡。
朝堂各方勢力相互爭鬥,相互牽制,他自己穩坐幕後掌控著一切。
安帝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些朝堂噴子上躥下跳沒有說話,而是觀察著其他官員的一舉一動。
看著前面幾個御史參奏的問題安帝並沒有回答的意思。
一個鬍子花白的老者緩緩的走出了佇列,眾人看到他出倆,立馬閉上了嘴巴。
他顫顫巍巍的開口說道:“啟稟陛下,臣參懸劍司白衣使林蕭,目無國法,藐視皇權,濫殺無辜,請陛下按照大安律法,處於極刑,以正國法!”
左相有些意外的看著開口那人,不過眼角露出了笑意。
“想不到這個老頑固會對出聲聲討林蕭!”
不過很快,他臉上的笑容凝固在了自己臉上了。
:()白嫖詩詞我權傾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