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尿了褲子。
瞬間,整個審訊室內血腥味和尿騷味混合在一起,那叫一個難聞。
林蕭走到一旁的刑具架子上,拿起一個暗紅色的皮鞭出來,皮鞭上面厚厚一層暗紅色,都是抽打犯人後留下的血漬。
“啪!”
林蕭對著空氣抽了一鞭,巨大的響聲差點把林定給嚇拉褲子了。
林蕭看到他肚子用力,直接用皮鞭指著他罵道:“林定,你要是拉出來了,今天不吃完,我就刨開你的肚子塞進去!”
林定聽完臉色一變,立馬腹部用力,括約肌收緊。
緊繃的整個人都紅溫了。
林蕭晃了晃手裡的長鞭,笑著對史菲珠說道:“放心,一會我會用烈酒給這個皮鞭消消毒,幾鞭下去,除了疼點,人死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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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菲珠看著林蕭嗜血的笑容,就像看到惡魔一般。
“別打他們,求求你,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她哭喊著爬到林蕭的腳邊,抱著他的腳哭喊著說道,“每次都是被人送去一個房間,我我都是被蒙著眼睛的啊!”
“我就知道他是皇都口音,走路聲音有點拖地,其他沒啥了!”
“我真不知道他是誰啊!”
看著哭喊的史菲珠,林蕭也明白了,透過史菲珠的口中,是不可能知道背後那人是誰了。
唯一的方法應該就是撬開史柏舟的嘴了。
不過這就是薛濤的事了,現在林蕭對那個人並不感興趣。
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特別是林存孝硬生生的把自己突然洗白了,讓林蕭有些接受不了。
就像你一直把除掉一個罪大惡極的人當目標,結果努力了很久卻發現他是個臥底,這個反差絕對沖擊價值觀。
讓林蕭不知道還要不要繼續恨林存孝了。
這些年他對林蕭不管不顧,縱容史菲珠母子欺負他,實際上已經把原本林蕭給害死了。
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林存孝能屈能伸,委身侍賊,為族人和妻子報仇,絕對算的上是個真男人了。
等林蕭走出懸劍司,裘龍也跟著走了出來。
他看著有些失神的林蕭低聲問道:“你沒事吧!”
“走吧,咱們出去喝一杯解解悶!”
:()白嫖詩詞我權傾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