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劍司的名聲差,其實也並非怨他們。
而是輿論都掌握在那些文官手裡的,懸劍司本身就是針對他們而存在的。
所以他們不敢正面和懸劍司硬剛,就暗地裡對他們的名聲出手,把他們的名聲給編排臭了,兇名到如今已經達到了小兒止啼的地步了。
薛濤雖然也想改變這個名聲,奈何輿論權不在自己手裡,做得多,反而會被編排的更多了。
最後也只能聽之任之了。
“薛大人,面對陛下我不敢有任何的欺瞞,這就是我的心裡想法,你可別介意哈!”
薛濤聽完嘴角忍不住抽搐了起來,恨不得現在就過去掐死他,讓他別再說了。
這麼多人,你點我做什麼!
怕人不知道這件事,我有多尷尬?
林蕭這麼做,分明就是打完自己的左臉,看著不對稱,又來抽自己的右臉啊。
最後還美其名曰,為你好,這樣好看!
安帝聽到林蕭的理由,一臉的錯愕,他想不到林蕭就因為這個原因抗旨。
隨即擺了擺手,“這件事沒的商量,要麼去,要麼死你可以隨便挑!”
林蕭一陣的無語,這還叫隨便挑。
分明就是單選而已。
最後只能乖乖的點了點頭,對著薛濤拱手一拜:“薛首領,今後請多多關照”。
薛濤聽完一臉壞笑擺了擺手,“好說,來日方長呢!”
看著皮笑肉不笑的薛濤,林蕭心道:“瑪的,還沒去就職就得罪了頂頭上司,這些小鞋不給他穿給誰穿!”
“薛濤!”
“臣在!”
安帝指了指林蕭說道:“人交給你了!”
薛濤意味深長的看了林蕭一眼,對著安帝高呼道:“臣,遵旨,絕不辜負陛下!”
隨即安帝帶著太子和長孫無敵離開了房間,臨走時指著滿座的美食說道:“林蕭,這些吃完再回去!”
最後房間裡,只剩下了薛濤和林蕭兩人。
林蕭賤兮兮的拿起一個豬蹄給薛濤遞了過去,笑著說道:“薛首領,要不要來一口!”
“陛下的旨意,是你吃完,不吃完不能走!”
“快給我吃!”
林蕭知道那是安帝關心他,沒想到竟然被薛濤當做整他的機會了。
他肯定知道安帝的真正意思,就是在裝糊塗!
薛濤冷笑的看著林蕭,總算被他逮到了一個機會,他可得好好的出出氣了。
最後,林蕭吃的肚子滾圓,扶著牆走出了房間。
那肚子大的,就跟快要臨盆的孕婦一般。
走路也得慢慢的走,生怕步子邁大了,再給吐出來。
“快上車,回去還要幹活了,你磨蹭什麼了!”
薛濤走到馬車前,看著步履蹣跚的林蕭開口呵斥道。
林蕭努力的邁開步伐,眼看就要走到馬車上,結果一用力,嘴裡的食物瞬間噴了出來。
幸虧薛濤功夫高,一個飛身翻到了車頂上,躲了過去。
就是可惜那個馬車,滿滿當當一側的嘔吐物,氣味那叫一個難聞。
“你”
薛濤氣憤的手指都顫抖了,這個馬車是他自己平時坐的私人馬車。
這一下,整個車轎廂算是廢了。
“不好意思哈,咱們走回去吧!”
吐出來後,林蕭舒服了很多,笑嘻嘻的說道。
其實剛才那也是故意的,就是報復薛濤逼他吃東西的反擊。
原想著能噴他一身,沒想到薛濤竟然這麼靈活,竟然給躲了過去。
薛濤看林蕭那一副欠扁的模樣,但是又不能揍他,最後只得飛身跳下車頂,握著拳頭向懸劍司的方向走去。
安帝多麼關心林蕭,他也清楚,現在他還真拿這個林蕭沒有什麼辦法。
總不能揍他吧。
萬一這小子滿嘴胡咧咧。
恐怕那個時候,不等安帝動手,長孫無敵就能打死他。
“薛頭!能求你個事不!”
一路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林蕭對薛濤的稱呼也從“薛首領”轉變成了“薛頭!”
“有話說,有屁放!”
林蕭看著板著臉的薛濤,低聲說道:“能不能放了關在我隔壁的司空摘星,根據我對他的瞭解,他並不是罪大惡極的人,反倒是個俠盜!”
“放了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