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的胖揍,王建仁已經昏厥了過去,腫脹的嘴角,哈喇子連著血水流了一胸口。
林蕭看著已經腫的沒有人模樣的王建仁,對著他的臉吐了一口濃痰。
“什麼玩意,還讓我進偏房,我呸!”
“老子揍不死你!”
林蕭伸腳把他壓在身下,自己坐在椅子上喝著小酒,美滋滋的。
這個時候,高大強已經抱著春水姑娘,走進另外一個房間,進行親切友好的交流去了。
期間,裘龍過來了一趟,滿眼同情的看了王建仁一眼。
這老小子得罪誰不好,非得得罪林蕭。
這下好了,自己成豬頭了。
看他左臂扭曲的模樣,估計左臂應該是骨折了。
估計今後掂個酒杯都費勁。
夠慘的了!
“你準備好,楚天雄帶人過來了,估計再有一刻鐘就到!”
林蕭笑著點了點頭,繼續悠閒的晃著腳,哼著小曲喝酒。
很快,一隊士兵直接把春宵閣給圍了起來。
王建仁的管家正帶著楚天雄向著二樓趕來。
“大將軍,就是這裡,這兩個匪徒功夫很高,直接把王監軍的侍衛給打倒了,您可要為王監軍做主啊!”
“你看,你看看這些被打倒的侍衛,可想他們何等的兇殘了!”
管家看到門口走道上躺滿了昏過去的侍衛,斷胳膊斷腿的,確實悽慘。
而包間房門緊閉,管家不敢進去,滿臉的擔憂。
楚天雄也是眉頭緊鎖,他不知道是什麼人如此大膽,在拒北城內毆打王建仁。
在官職上,王建仁和他相當,算是朝廷大員了,在拒北城內妥妥的頂尖官員了。
他在這裡被人毆打,他就怕王建仁會藉機牽連到他身上來,上報朝廷給自己穿小鞋了。
他自己被革職問罪都不怕。
就怕這個關頭,王建仁借題發揮把他搞走,臨陣換將,給西戎人可乘之機。
楚天雄也是滿頭的怒火,跟著走進房間,他倒要看看是誰如此的大膽。
“楚將軍,就是他乾的!”
進門的時候,林蕭正抱著酒罈子喝酒,楚天雄也沒看清正臉。
他剛想開口,林蕭手裡的酒罈子放下了,看清楚林蕭的臉,楚天雄和管家都是一臉的震驚。
管家見過林蕭,但是高大強出手的時候,他就逃出去叫人了,不知道林蕭也來了。
這三人對眼,楚天雄眉頭都快擰出水了,“林將軍,怎麼是你?”
“哦,楚將軍也來這春宵閣放鬆嗎?”
聽到林蕭醉意滿滿的話,楚天雄一頭的黑線,這下事情難辦了。
“王王監軍呢?”
“什麼王監軍?”
林蕭聽完裝作一愣,“我兄弟過來喝酒,被一個老頭子罵了,他還想找人打死我兄弟,我可沒見過什麼王監軍啊!”
說話間,管家透過王建仁的衣服也找到了他,他正昏迷的趴在地上。
林蕭的腳還踩在他的後背上。
“老爺,老爺!”
管家快步上前把王建仁給扶了起來,楚天雄也是快步上前,探查著王建仁的情況。
“你你確定這是王監軍?”
楚天雄低頭看了半天,這個豬頭確實沒看出來一點王建仁的影子。
他兩個眼睛腫的跟饅頭似的,原本有些消瘦刻薄的臉頰,已經變成發麵包子,他的塌鼻子,被腫脹的臉頰弄的更加塌陷了,看不出一點原本的影子。
“楚將軍,這就是王監軍啊,你看看,這就是王監軍最愛的竹紋長袍!”
管家看著一覺不醒的楚天雄,拉起昏迷不醒的王建仁衣服解釋道。
北境困苦,王建仁自詡文人,特別愛竹子,這件竹紋的長袍就是他從皇都特意帶來的,經常穿在身上。
整個拒北城獨此一份。
楚天雄也認得。
“什麼王監軍?他來了嗎,正好借這個機會,我這就去拜會他!”
“昨日府上未見,我可是遺憾呢,楚將軍,快帶我去,我要好好敬他一杯酒!”
林蕭起身光顧四周,又向著門外看去,一臉期待的眼神。
弄的楚天雄一臉的無語。
王建仁就在他腳下,都被他揍成豬頭了,他還咋拜會。
“呃王監軍,就在你腳下!”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