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在賭。
他賭林存孝為了面子不會動手。
他在這裡站著,就是為了吸引外面的百姓圍觀,讓林家人投鼠忌器,不敢對他出手。
畢竟,他如果有什麼不幸,那都是林存孝政敵攻訐他的理由。
林存孝臉色黑青的看了林蕭一眼,最後惡狠狠的揮了揮袖子。
“哼,我看你這個逆子是得了失心瘋了!”
“來人,把西院給我封了,什麼時間這個逆子知道錯了,再解封!”
林存孝說完就要離開。
林定看到這個情況,急忙抱著林存孝大腿聲哭喊道。
“父親,他可是想殺了我,你看我的血,怎麼能放過他!”
林遠也跟著跪在地上不準備罷休。
林存孝看都沒看跪在面前的兩人,聲音陰沉的說道。
“你們二哥春闈在即,你們是想把事情鬧大影響他嗎?”
“哼!”
他說完甩袖而去。
林遠聽完也反應了過來,把林定拉了起來低聲說道:“三哥,看來今天不適合動手了,你聽外面多少人圍觀!”
“放心吧,過了這個風頭,咱們讓他生不如死!”
林定捂著自己的腦袋,狠狠的點了點頭,他扭頭看著林蕭,眼神裡充滿了殺氣。
很快。
整個西院裡只剩下了林蕭一人,大門也被鐵鏈給鎖了起來。
看著眾人離開,林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他賭贏了。
要是林存孝真的不管不顧派人抓他,恐怕他也只能跳牆逃生了。
林蕭緩緩的坐在柴火堆上,長年的營養不良加上受凍。
即便是就做了這點事,還是讓他的身體也有些支撐不住的發虛。
“瑪德,這個身體差的,打個噴嚏都能骨折!”
“看來想辦法吃點東西才行啊,不然非得餓死不可!”
說著,林蕭爬下柴火堆。
他在整個院子裡翻箱倒櫃的找了一圈,結果一粒米都沒有找到。
“瑪德,這個林存孝夠狠,這是準備餓死我了!”
林蕭氣喘吁吁的對著林存孝大罵了一通,把心中的怨氣抒發完這才坐了下來。
冷靜下來的林蕭分析了自己的處境,制定了接下來的計劃。
一是抓緊逃出去搞吃的。
二是抓緊搞錢逃離皇都。
畢竟他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即便是有錢了也沒辦法和戶部侍郎的林存孝鬥。
林存孝要想整他,一句話就能讓他萬劫不復。
幸好,現在林存孝還沒有接任戶部尚書,還不能對他出手。
這也算是給林蕭了時間。
在這個時空裡,之前的朝代跟華夏一樣。
一直到南北朝之後才開始發生了變化。
沒有歷史上的大一統隋唐。
而是大安開國皇帝一統北周和南陳,建立了大安王朝。
大安跟華夏的大唐一樣,也是詩詞盛行。
如今安帝對詩詞更是到了痴迷的地步。
現在的文官之首左相就是依靠詩詞得到了安帝的賞識,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的地位。
他那個便宜父親林存孝,也是殿試上一首好詩詞,助他拿下了探花之名。
有這兩人作為文人的榜樣。
現在整個大安王朝的文人,都想作出一首流傳千古的詩詞。
期待一步登天。
作為生在春風裡,長在紅旗下的林蕭。
九年義務教育給了他白嫖的底氣。
“老天還算待我不薄,這裡沒有唐朝,不然白嫖都沒地方嫖去!”
林蕭吐槽了幾句,緩了緩勁,努力的藉助柴火堆翻出了院子。
目標直奔聚賢樓。
皇都聚賢樓,是整個大安文人騷客的聚集地。
幾乎每個進京的文人都會在這裡停留,吟詩作對。
也有不少人的詩詞在這裡得到賞識,繼而一步登天。
現在林蕭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去賣詩。
先賺點錢,把自己身體調整好再說。
有了這個目標,林蕭忍著肚子裡的亂叫。
一路小跑的向著聚賢樓跑去。
正當他走到一處拐角處。
看到一堆人正對著一個小乞丐進行圍打。
一個男子捂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