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皇都的左屯衛都被林蕭給帶走了,正是皇都薄弱的時候。
那個時候兩道防線被攻破,太師的叛軍很快就能直達皇都。
雖然大家都知道。
叛軍應該不會攻佔皇都,最多就是佔據要塞自立。
但是保不齊太師糊塗了,進攻皇都呢。
眾臣聽到安帝的話的意思,幽州城是被叛軍攻破了。
那林蕭呢,林蕭可是守城將領。
官員滿心慌亂,看著安帝陰沉的臉色不敢說話。
文官隊伍最前面的副相秦昭,偷偷對著身後的一個御史使了眼色。
只見那個御史緩緩的走出隊伍,大聲的說道:“啟稟陛下,臣覺得這次幽州之敗,罪在林蕭,他有負陛下聖恩,理當嚴懲!”
看著有人出來,另外一個御史也跟著走出來。
大聲附和道:“陛下,崔御史所言極是,如今需要嚴懲林蕭,才能提振士氣,抵禦叛軍!”
有了這兩人起頭開口,又有幾人跟著附和。
他們絲毫沒有考慮到,林蕭一日就擊敗冀州史柏舟叛軍的戰績。
這些挑的最歡的言官,都是之前站隊史柏舟的人,但是由於牽扯不深沒有被清算的。
如今副相秦昭暫代左相之位,他們也希望透過討好他重新站隊,避免被他給排擠。
“崔御史,你說嚴懲林蕭就能提振大軍士氣?”
“回稟陛下,正是!”
那個御史義正言辭的說道:“陛下,兵法有云:師出以律,失律兇也!如今只要嚴懲林蕭,就能鎮住敗軍的潰敗之心,才能讓大軍全力迎敵!”
安帝聽到他的話,眼神陰冷的看著他。
“既然崔御史如此精通兵法,平南軍的八萬援兵明日就會路過豫州,朕任命你為先鋒大將軍,擊潰叛軍如何!”
“朕對你們幾人的要求不高,只要能夠把聞太師的人頭給朕帶來,朕給你封侯,如何!”
聽到安帝的話,剛才還上躥下跳的幾個御史臉色瞬間煞白。
好傢伙,讓他把太師的人頭帶過來,對他來說就是比登天還難了。
“陛下,臣等只是文官,文武有別啊,行軍打仗還是需要武將才行!”
“如今臣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怕是有負陛下的信任啊!”
安帝都被他們的話給氣笑了,“那你們能幹啥?”
耍嘴皮子說不會,用得到他們在這上躥下跳的,看著噁心。
“陛下,臣等可以幫忙監軍啊!”
安帝臉都黑了,就他們這個貨色還監軍,這些人放在軍中絕對是個禍害。
“廢物!”
聽到安帝的話,那個御史看著安帝想要殺人的臉色,嚇的一激靈。
安帝沒有搭理他,他看著眾臣繼續說道:“朕剛才說了,無論文武只要能夠擊敗叛軍,朕賞賜一個侯爺的爵位又何妨!”
“諸位可有異議!”
安帝用眼睛掃視了一眼左側的文官,他們也不敢開口否決。
這個時候,兵部侍郎王踏馬大步上前,大聲的說道:“啟稟陛下,臣不要爵位,請臣帶兵迎敵!”
“臣願帶兵前往,不擊退叛軍誓不回朝!”
幾個武將大步走出隊伍,半跪在安帝面前請戰。
看到他們出來,安帝的心情這才好了很多,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安帝對著他們揮了揮手說道:“都平身吧,這才是朕大安的鐵骨英漢!”
“有你們在,朕很欣慰!”
安帝看著臺下眾人說道:“林蕭能夠深入敵後,活捉西戎左賢王,之前還一日就擊敗史柏舟叛軍,攻下堅城冀州,幽州自然會沒事的!”
那個御史看到前面臉色陰沉的秦昭,他咬了咬牙繼續開口說道:“陛下,之前林蕭之所以能夠打敗西戎蠻夷,臣聽聞解識大將軍楚天雄的功勞,只不過林蕭爭強了他的功勞而已!”
“這次攻破冀州叛軍,也是仗著左屯衛的精銳,佔據了統領杜茂的功勞!”
“老臣覺得,事關皇都安危,不能依靠林蕭一人!”
“請陛下再派大將去應對叛軍啊!”
他一臉嚴肅的看著安帝,這個時候他寧可把所有的功勞交給武將,也不願意林蕭再有戰功。
這也是副相秦昭的意思,他好不容易熬走了史柏舟走到了現在的位置。
要是林蕭再立下功勞,他也將再次被林蕭給壓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