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
一番波折後,森鷗外終於在二樓的一個櫃子裡找到了一團黑色小蘑菇。
智商不咋地的無慘正在偷偷吃飯。
“請不要隨意地獵食。”
“這是醫院的。”
關於無慘的吃飯問題,森鷗外在與對方離開常暗島之前有過約定。
森歐外提供的,和緊急時刻醫院死掉的人類。
無慘答應了這個要求,畢竟他還挺害怕那個可以給他做日光浴的小女孩的,當然森鷗外並沒有這麼做。
“這是個小鎮,任意的東西消失都可能引起騷動。”
無慘聽懂了森鷗外的潛臺詞,但是他並不在意,畢竟屬下就是用來收拾爛攤子的不是麼……
,!
半個小時以後,森鷗外將無慘抱起放到了行李箱上。
是的,他們要搬家了。
如果計算這三個月離開常暗島的生活,那麼森鷗外與無慘的搬家頻率達到了每週一次的程度。
這是無慘的試探,也是森鷗外的。
“您的進食需求變大了。”
坐在火車上,無慘看了眼疑似養不起家的老父親。
“是時候換個大城市了。”
雖然無慘對於森鷗外的道德水平早有預料,但是其下限之低還是讓無慘都有些自愧不如。
橫濱。
蔚藍色的大海吹來鹹澀的海風,港口城市的街道並不是非常平整,而且有種獨特戰損風。
炮彈在建築上留下了顯眼的痕跡,讓風吹過的建築總是忍不住顫抖。
小巷口三三兩兩的聚集著衣著破爛的人們,不一會兒年紀大的人就選定了目標。
眼神中帶著瑟縮的孩子在巴掌的威脅下衝了出去,而後便是衣著華麗的婦人的驚叫。
“有人搶劫!”
沒有人幫她,那個看起來很貴,實際上更貴的手包沾著屬於平民窟的汙漬消失在了街上。
巡警根本沒有出現。
不過很快就有穿著黑衣的男人們拖著打斷腿的孩子來到了婦人的面前。
血在街道上留下了刺目的痕跡。
“飛鳥太太,這是你的錢包,像您這樣的有錢人不應該就這樣走在路上。”
男人粗糙的手刮花了包的絨面,婦人明顯有些不高興,但是她並沒有發作而是安分的接過了包。
“感謝天野首領的幫助,我會聽從他的忠告的。”
男人看出來女人的不以為意,煙抽黑的牙齒咧了咧,道:
“您該慶幸沒有靠近小巷,否則我大概只能幫飛鳥先生在紅燈區找到你,或者是屠宰場。”
聽到這句話,女人的身體抖了抖,她似乎聯想到了什麼,感謝變得真誠起來。
“感謝您,這是您的報酬。”
女人從脖頸上解下了一根項鍊,金色的,在擠進烏黑雲層的光下發出耀眼的色澤。
路過的人露出了貪婪的目光。
男人倒是並不在意,而且直接將項鍊踹進了褲兜。
“你跟著我,飛鳥先生在宴會廳等你。”
無慘旁觀了這一幕,他察覺到了路人對男人的畏懼。
“黑手黨,一群憑藉武力在這片土地樹立權威,幹著警察與惡魔活的傢伙。”
森鷗外單手壓了壓頭頂上的禮帽,對著站在自己身側的小公主道,
“他們是我實現目標的第一步。”
無慘避開了男人伸出的手,他不知道成為這個國家的主人和黑手黨有什麼必然的聯絡。
只要森鷗外能夠提供充足的食物,並且好用就行。
他需要儘快恢復完全他的身體,並且找到青色彼岸花。
他要成為完美的不老不死與神一般的生物。
“所以為什麼來平民窟?”
不好的下水管道讓地面積起了黑色的汙水,被迫被森鷗外抱著走的無慘,從牙縫中擠出話。
“這個地方最大的黑幫頭領目前生了重病。”
無慘皺眉。
“你是想要我把他變成鬼?”
無慘的想法很簡單,森鷗外只需要找個機會讓那個什麼首領把自己的鬼血吞了就行。
“本來是這個想法,但是主人的身體似乎還沒有恢復。”
黑色的荊棘出現,森鷗外無奈地看著發脾氣的無慘,繼續道,
“分出鬼血似乎會傷害您的身體,而且您之前的舊傷恢復的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