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你生完了。”
又是一句本該是疑問句的肯定句,卻讓太宰治整個人直起了身體,露出了詫異的神情。
生孩子這麼快的麼?
打個電話的時間,就生了。
如果要形容他現在的心情,那就是百爪撓心。
拿著手機的織田作就是一條小魚乾,不停的吸引著他的好奇心,讓他試探著探出頭。
想知道這件稀奇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坐在一旁被冷落的太宰治,鼓了鼓臉頰,看向吧檯內一開始震驚,如今,恢復到往常的酒保,拉長語調道:
“老闆,選單裡有洗滌劑麼?”
既是酒保,又是老闆的中年人,看著又一次突發奇想的太宰治,從容的道:
,!
“沒有。”
“洗滌蘇打水?”
“沒有。”
老闆溫潤的黑眸,與太宰治的鳶眸對視在一起,半晌,好不容易立起來的太宰治,又一次癱倒在了桌上。
“恩,前輩要過來住麼?”
織田作聽著對面的話語,面上露出了些許為難的神色,誠懇的回覆道:
“我這裡大概沒有地方可以供前輩你落腳了。”
入口處,吱呀一聲,木門被推開,一名學者裝扮的男人,從樓梯上走下來。
“呦,安吾,你來了。”
無聊的太宰治,看見另一位忙於各種事務的友人,瞬間,精神來了。
他對於自己這個善於吐槽的小夥伴的迫害,應該從他們的第一次見面就開始了。
每一件能夠讓坂口安吾露出無力表情的事,都會被他強行分享給這個加班到黎明的社畜。
美其名曰:娛樂活動,放鬆精神。
對此,坂口安吾表示這個人大概就是想要迫害自己而已。
他早就看清楚了太宰治的本質,一個致力於在別人的神經上跳舞的黑貓,在你對她不感興趣的時候,繞在你的腳邊跑,當你蹲下身體的時候,又立馬跑開的傢伙。
織田作聽著電話那端不容置疑的話語,有些無奈。
不過,對於這位任性的前輩,他只能接受對方的好意。
是的,好意。
就在剛剛短短的五分鐘內,不知道自己的前輩到底做了什麼,織田作的名下瞬間多出了一棟位於橫濱郊外的別墅。
除此以外,要求自己跟五個孩子住到這棟別墅中,為此的代價僅僅是幫助對方照顧小孩。
雖然知道前輩大機率是為了將那個不知怎麼懷上的孩子照顧好,但是一棟別墅,這個數目實在有些誇張了。
就在織田作還在努力思考,怎麼才能夠將這棟別墅的所有權還給對方的時候。
對面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織田作已經能夠預料到前輩大晚上,打電話過來的情況了。
因為這件事,在自己當年在公司供職的時候,經常發生。
不過,大部分時候的電話,都是讓他需要去接身處賭場身無分文的前輩,將其送往東京。
第一次,看到前輩家古色古香的和氏建築時,他並沒有任何的驚訝。
逃家大少爺,經過刻苦訓練,成為一名身手不凡的殺手,這件事並不怎麼奇怪。
畢竟,每個人都有叛逆期。
更別提前輩家,一看起來就像是家教嚴格的家族了。
好像是由於織田作的不聞不問,因此,甚爾特別:()【綜】那些奇奇怪怪的拉郎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