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港口黑手黨的底層不知何時流傳起了這樣一個故事。
一個有關新任首領的上位史,情節非常生動離奇,包括了狗血、倫理、殺人以及愛情,至於這個故事並沒有銷聲匿跡的原因,大概是上位者並沒有明令禁止,而是採取了一笑置之的做法。
因此,大部分的港口黑手黨底層人士認為這只是個謠言,而小部分人則將其奉為真相,對著自己的夥伴抱有一種我是聰明人的蔑視。
午後。
大部分的活動結束,底層人士三三兩兩去吃飯時,面對坂口安吾這個新人的好奇,聰明人飛鳥來了勁侃侃而談自己道聽途說來的故事。
男人壓低了嗓音,用一副神秘兮兮的態度說著。
“坂口,你知不知道我們現在頂頭的上司。”
點了一份速食的坂口安吾端坐在桌前配合著飛鳥的樣子,眼露好奇道:
“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那位首領怎麼上去的……”
飛鳥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但是他還是忍了忍拋下了誘餌。
“不是說……那個了前任麼?”
飛鳥嘖了一聲,而後環顧了四周發現沒什麼人後,道:
“那老頭子可不是這位殺的。”
坂口安吾適時的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很給面子地道:
“那是?”
“你見過那位吧……就是我們的……首領夫人……”
飛鳥的最後幾個字聲音輕到幾乎不可聞,被他注視的坂口安吾看著對方擠眉弄眼的模樣,假作思索了一會兒,而後道:
“難不成是……”
“噓……噓……聲音小點,沒錯就是這位。”
飛鳥壓彎了脊背,整個人幾乎貼在了桌子上,用氣音道:
“你不知道吧,那位之前的夫人可不是這位,我可是見過前一位與現在這位長得一模一樣,但是性格可是溫順的緊。”
腳步聲傳來,飛鳥一下子直起了身板,清了清嗓子接過了美女服務員遞來的麵條。
“客人,你們的面好了。”
“謝謝。”
坂口安吾禮貌地道謝,等待著服務員的離開,雖然他覺得這個謠言大機率是謠言,但是其中有些地方還是讓他有些在意,而且與飛鳥這位前黑蜥蜴打好關係,並沒有特別多的壞處。
等到服務員走,坂口安吾也沒有等到飛鳥的下文。
飛鳥嗦著麵條,看著新人一臉好奇的模樣,心下暗自得意,而後給坂口安吾遞了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張著口型道:
“回去說。”
坂口安吾點了點頭,順滑的麵條逐漸填滿飢餓的胃,這些天他已經將自己現在許可權能夠去到的樓層都走了一遍,基本可以拼湊出這一次首領更迭的內幕,但是他的任務之一就是那位神秘的超越者。
關於那位超越者,坂口安吾一直有一個疑惑,那就是到底是憑藉什麼對方可以被稱之為超越者。
還有一個問題,森鷗外是透過什麼方式來控制這位超越者的。
愛情,說出去會令異能特務科分析處笑出聲的詞,會是這個問題的答案麼?
五分鐘解決了午飯。
飛鳥拿著牙籤剔著嘴裡的牛肉,眼睛滴溜溜一轉,就帶著坂口安吾拐進了某處小巷,無人的小巷中,飛鳥頭前大搖大擺地走著,而後道:
“那位被老首領抓進來的那天,那位的前夫人就因為被原板幹部侮辱跳樓了。哦,我忘了安吾你剛進來不久,我跟你說。那個原板可是個變態,就是喜歡人妻,還特別喜歡搞別人丈夫的心態,但是這人又極為喜新厭舊,被搶到手的沒幾天就膩了,要麼進了海里,要麼就去了他旗下的會所。要不是那狗屁的幹部位置,這傢伙早就被人捅了。”
飛鳥用一副鄙棄的態度說著,但是言語中流露出對於那樣地位的羨慕。
“誰知道他那個搞到了狠角色,或者說他撞上了那位的局,前腳將人夫人逼死,後腳老首領就因為這事把人交給那位處理。”
說到這裡飛鳥笑了一聲,轉頭對上坂口安吾若有所思的表情,吹了個口哨。
“你說一般人也不敢捅死一個港口黑手黨的幹部,但是那位就敢,而且當著尾崎幹部的面捅死了,現在看來說不定那個時候尾崎幹部就跟那位串通好了。接著的事都說爛了,我就不說了,要是坂口你不知道,就去問問那群小屁孩,他們幾顆糖就能告訴你。我跟他們不一樣,我告訴你一個大秘密。”
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