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見笑了。”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唐明本來想說什麼，但實在想不出什麼安慰的話，只好不再說話，默默跟在後面。
兩人穿過幾個曲曲折折的小衚衕，來到一處破敗的房子前，一個滿頭銀髮的老太太正在房前忙碌，一股包子的香味瀰漫在周圍，把原本的異味沖淡了不少。
“奶奶，我來吧。”
歐陽浩宇趕忙跑上去，把包扔在一邊，幫著老太太搬著桌椅板凳。
唐明站在原地有點不知所措，等了片刻，歐陽浩宇這才衝著他招了招手。
“過來呀，你先坐一會兒，我幫奶奶乾點兒活就過來陪你。”
“哦，行，你忙去吧。”
這時，慢慢來了一些買包子的客人，有的打包拿走，有的會坐在這裡吃，歐陽浩宇有說有笑，輕鬆自然，跟在警局中的那種小心翼翼完全是判若兩人。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來買包子的人少了，歐陽浩宇這才走了過來，坐在唐明旁邊，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
“不好意思呀，還說請你吃飯呢，結果讓你等了這麼久。沒辦法，我奶奶年紀大了，我得先幫她把包子賣掉，不然她自己忙不過來，現在差不多了，走吧，咱們去外面吃飯。”
唐明卻是一把拉住了他。
“去外面幹什麼，你家這不是賣包子嗎，就在這兒吃吧。”
歐陽浩宇一愣。
“你，你確定？不嫌這裡髒？”
唐明四處看了看，用手指還在桌子上抹了抹。
“哪裡髒了，環境雖然差點，但我又不吃地上的泥，就在這兒吃吧，從剛才開始我就聞著包子太香了，早把我饞壞了，你看，我口水都流出來了。”
歐陽浩宇推了他一把。
“你還真沒個正行，說實在的，不是我吹，我奶奶包的包子，以前在附近就出名，絕對香，有錢人想吃都吃不上，等著，我去給你弄幾個來，絕對讓你吃上癮。對了，你有沒有什麼忌口的？”
“沒有，隨便來幾個就行。”
“好咧，你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