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硝煙瀰漫,血腥刺鼻。這場追逐戰落下帷幕,結果慘烈至極。住吉會和警方都遭受重創,傷亡慘重。杜丘冬武雖在槍林彈雨中僥倖存活,卻也身中數彈,鮮血染紅了衣衫,性命雖無礙,但模樣狼狽不堪。警方几十人的隊伍,此時只剩下寥寥幾個,他們或驚恐地癱坐在地,或捂著傷口痛苦呻吟,眼神中滿是劫後餘生的後怕。住吉會那邊,數百人也僅剩十多個,且個個帶傷,殘兵敗將般地苟延殘喘。
杜丘冬武顫抖著拿出手機,撥通警局電話,聲音急促而虛弱:“喂,警局嗎?我是杜丘冬武,我們在執行任務時遭遇強大火力攻擊,傷亡慘重,請求支援,快……” 說完,他顧不上等待回應,便艱難地爬上警車,催促司機趕緊撤離。他深知,此刻若不先保住性命,一切都將化為泡影。
亞麻望著劉華離去的方向,雙眼通紅,竭嘶底裡地怒吼:“劉華,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那聲音彷彿要撕裂夜空。一名小弟見狀,趕忙上前勸說:“老大,我們現在傷亡慘重,得先撤回去,從長計議啊。” 亞麻咬了咬牙,心中雖有萬般不甘,卻也只能無奈地一揮手,帶著剩餘的小弟灰溜溜地撤退。此次行動,住吉會可謂元氣大傷,亞麻清楚,回到總部後,自己必定難辭其咎,定會受到嚴厲懲罰。
劉華聽到亞麻的狠話,冷笑一聲:“哼,想找我報仇?我先端了你們的老窩!” 說罷,他收起超級機槍,身形如鬼魅般消失在黑暗中。
醫院病房內,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局長滿臉怒容,對著受傷躺在病床上的杜丘冬武一頓痛罵:“杜丘冬武,你看看你乾的好事!讓你去調查面面的事情,你卻搞成這樣!你明知道住吉會的勢力,還貿然去管他們的事,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現在好了,犧牲了這麼多警員,你讓我怎麼向他們的家屬交代?怎麼向上面領導交代?” 局長的聲音在病房內迴盪,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
這時,醫生走進來,皺著眉頭提醒道:“局長,這裡是醫院,請不要大聲喧譁,病人需要安靜治療。” 局長卻粗暴地一揮手,呵斥道:“滾出去,這裡沒你的事!” 醫生嚇得趕緊退了出去。
局長轉過頭,繼續對著杜丘冬武嚴厲斥責:“你說,你怎麼解釋?”
杜丘冬武滿臉羞愧,低聲道:“局長,我…… 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對方的火力太猛了,我們根本抵擋不住。但是,局長,我們要是能抓住那個毒販,這些犧牲也算是值得的啊。我們只是人手不夠,才讓他跑了。”
局長氣得臉色鐵青,指著杜丘冬武的鼻子大罵:“你還敢狡辯!你看看你這副樣子,還抓毒販?你先把自己的事情說清楚吧!我告訴你,從現在起,你被開除了!回家種田去吧!” 說完,局長甩手離開病房。
杜丘冬武望著局長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不甘,卻也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知道,此次事件自己確實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而且他現在受傷嚴重,根本無力再去抓兇犯。
住吉會總部,一座宏偉而森嚴的建築,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這裡戒備森嚴,四周高牆林立,牆上佈滿鐵絲網,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崗樓,崗樓上的守衛手持武器,警惕地注視著四周。建築內部裝飾奢華,大廳的地面鋪著昂貴的大理石,光可鑑人,牆壁上掛著各種名貴的字畫,彰顯著住吉會的雄厚財力。
山本島甘,近七旬的老者,坐在大廳的首位。他雖已培養下一代主事者,且名義上讓出老大位置,但整個住吉會實際上依舊由他掌控。新主事者不過是個傀儡,有名無實。山本島甘目光如炬,眼神中透著威嚴,儘管歲月在他臉上刻下深深的皺紋,但他身上散發的那種氣場,卻讓人不寒而慄,雄風不減當年。
亞麻渾身是血地跪在地上,身體瑟瑟發抖。山本島甘盯著他,平淡且滄桑地開口:“之前的追殺令,我已經說過,必須讓他死。這是命令,不容置疑。” 其他三個堂主齊聲應道:“是,老大!”
劉華此時已悄悄來到住吉會總部不遠處。這裡宛如一座豪華的莊園,綠樹成蔭,花草繁盛,但在這美麗的表象下,卻隱藏著無盡的危險。守衛們在四周巡邏,他們身著黑色制服,眼神犀利,步伐矯健。劉華早已將外圍的守衛悄然打倒,此時正隱匿在一片陰影中,觀察著總部的動靜。終於,他看到了那座宏偉的建築,心中暗道:“終於找到了。”
就在這時,劉華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逼近,他猛地回頭,只見四個高手如鬼魅般出現在他四周,將他團團圍住。這四人眼神冷峻,身上散發著一股凌厲的氣勢,實力不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