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椅,光是隨意擺放在角落數不清的翡翠就足以抵得上一整個小家族的財力。
沈蕭淮蹲下身子,勾住她亂撲騰的腳踝,為她穿上鞋子,“你若看上什麼,只管搬走便是。”
“等會兒帶你去我的寶庫,裡面有意思的玩意兒更多。”看著楚青歌震驚的眼神,他心中某種名為虛榮的感情油然而生,一個不注意磨蹭到了她的腳底,霎時間狼狽地抽出手來。
楚青歌彎腰勾上鞋跟,跺腳將鞋子踩實,回頭疑惑地看向離自己八丈遠的沈蕭淮問道,“為何離那麼遠?”
不得不說他還是蠻有眼力見兒的,自己簡直要被他照顧成巨嬰了,回想起腳底一閃而過的癢意,她忽略心底的一絲不正常,邁步靠近神色慌張的沈蕭淮。
“我……”沈蕭淮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小拇指突兀地豎直,像是受了傷。
“手指扭到了嗎?”楚青歌很快注意到了他的不自然,連忙上前繞著圈打量他的小拇指,可瞧了許久也沒看出個什麼所以然來。
緊接著,她腦中靈光一閃,跨步上前輕柔地捏住了沈蕭淮的手,半眯著眼睛故作玄虛地說道,“痛痛,飛走啦?”說完,她便從余光中偷看沈蕭淮的反應,想當初為了帶大阿澤那個難哄的小子,自己可是學了不少把戲。
可沈蕭淮只是將嘴唇咬得更緊些,甚至與她拉開了距離,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不應該呀,難道是他沒聽清?於是,楚青歌故技重施,微微張著嘴巴朝他的小指吹氣,“痛痛,飛走啦!”,這次她無比確信,沈蕭淮定然是聽到了的。
“噹啷”一聲,沈蕭淮背後桌上的茶杯摔落下來,一路滾至床底沒了蹤影,楚青歌正欲去撿,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拉住,動彈不得。
“楚楚。”他開口,脖頸處的喉結上下滾動映襯出青色的血管,顯得整個人魅惑又瘋狂,像是塞壬一般引著水手墜入深淵。
楚青歌看著他不知何時變得汗涔涔的鬢角,竟不受控制地將手伸了過去,每一根指縫都被烏黑的髮絲填滿,“你好美。”她發自肺腑道。
轉瞬間天旋地轉,楚青歌整個人被抱起,後背抵上冰涼堅硬的金色書桌,她反手撐起身子,直直對上了沈蕭淮的視線,“嘶,好冰。”
這副脆弱的模樣似乎愈發刺激了沈蕭淮某根神經,他近乎暴虐地強行將她按下,髮絲凌亂地平鋪在泛著金光的桌子上,“你做什麼!”
楚青歌強忍著一拳揍飛眼前人的衝動,在心中默默回想起了他做出的各種美食,以此平息心頭的怒火。
“就一會兒好嗎?”沈蕭淮再也剋制不住心頭的悸動,輕身覆上楚青歌的肩頭,虛掩著她,將頭邁進她的脖頸。
楚青歌本不想再忍,可肩頭卻傳來滴滴答答的涼意,像是火焰落在草地一發不可收拾,將她的心燒了個滿目瘡痍。
真是的,不知道這傢伙每天都在想些什麼。
手掌有節奏地拍打著他的後背,楚青歌若有所思地看向天花板,難道當領導的都這麼大委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