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士兵聽到以後,慌亂的撕扯身上的衣物,有的索性扔掉武器直接用雙手捂住馬的眼睛!
看不見火光的戰馬,逐漸有了緩緩恢復平靜的趨勢。
但這時,一個個身穿重甲手持大盾,另一個手裡拿著長刀計程車卒從燃燒著的營帳之後走了出來。
他們將刀柄敲擊著盾牌,發出整齊劃一的響聲。
看到身穿重甲出現計程車兵,劉豹心中暗暗叫苦,“難道今日真的要命喪於此?”
但心懷不甘的他知道今日已經中了敵方圈套,為了活下去只能一拼了。
於是召集親衛,呼喊還算冷靜計程車兵開始從混亂的大部隊中向旁邊撤去,企圖等這些士兵靠近以後殺出一條出路。
但身穿重甲計程車兵卻沒有按照他的想法繼續靠近,而是圍成了一個巨大的圓圈。
然後將手中的盾牌一個個連線在一塊,組成了一面臨時做成的矮牆。
這時,一根根箭矢從空中飛了過來,落在被圍困的匈奴軍中。
這些匈奴人的身體素質,本就不如丁昊手下每日吃饅頭火腿和榨菜計程車卒。
而且多數患有夜盲症,先是黑夜行軍,在突然近距離經過大火的強烈照射,這從黑暗之中在近距離被強烈火光照耀雙眼。
匈奴士兵一個個出現頭腦眩暈,兩眼發黑看不清路面的症狀。
面對從黑暗之中飛出本就不易察覺的箭矢,基本上失去了閃避能力,僅僅一個照面之間,便有兩百多人從馬上掉了下來。
有被射中大腿和手臂的,躺在地上哀嚎起來。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原本想要無助馬眼士兵下意識鬆開了手。重新見到刺眼火光的戰馬又引起了一番騷亂。
起初想要帶領更多族人衝出包圍的劉豹,一時之間也慌了神。
數根箭矢也擊中他的身軀,還好他身穿鐵甲為他擋住了大部分箭矢,讓他避免了被亂箭穿心的下場。
但箭矢的衝擊力也讓他感受到胸口發悶,險些要跌下馬背。
就在這時,劉豹的親衛成功撕開了漢人將士包圍的缺口,看到生機的匈奴士兵開始爭先恐後的向著缺口處逃去。
而天空之上的箭矢卻沒有停止下來,隨著不停落下的羽箭,匈奴死傷的數量開始急劇增加。
而有一些流失射中包圍敵軍的漢人士卒,卻被他們身上的鐵甲給彈開完全沒有任何的傷害。
騎在馬背之上的丁昊和王凌望著火光沖天的營帳,都是沉默不言。
而這時丁昊則雙腿奮力夾住馬匹,心中不禁感嘆。
怪不得這具身體的前世會從馬背上摔下來,騎馬的穩定全靠手中的韁繩和雙腿發力,一個分心跌落馬下太過正常。
看樣有時間得把馬鞍馬鐙馬蹄鐵給兌換出來,不然這騎馬和匈奴作戰劣勢太大!
正在丁昊走神之際,一直沉默不語的王凌開口了。
“天地間唯有水火最是無情,可惜了這座軍營了!”
丁昊聽後爽朗一笑道:“彥雲太過多愁善感了,一座軍營換取士兵減少傷亡,我看這買賣還是挺賺的。”
“而且,這座軍營埋葬了兩千匈奴匪寇也不算辱沒了它!”
王凌聽後也是點了點頭:“倒是我多想多了,不過主公,現在我們該行動了!”
聽到對方這樣說後,發現箭矢已經停止,而營帳還有一些參與的敵軍正在掙扎著。
當即讓王凌領兵繼續追趕逃離的匈奴士卒,而自己帶隊去清掃這些負隅抵抗的匈奴殘兵。
於夫羅從劉豹走後,幾個時辰之後中心中越發不安。
於是帶上手下剩餘士卒,開始向著對方離開的方向趕去。
看到漢人軍營方向火光大起,心中焦躁不安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
但於夫羅也不敢太過靠近,畢竟劉豹的部隊處於襲營狀態,在和後方部隊沒有提前溝通的情況下容易發生衝突。
但有著多年劫掠經驗的於夫羅,還是派出了一些斥候前去查探資訊。
率領五百士兵追擊的王凌很快將出逃的匈奴潰兵殺的一乾二淨,但看到遠方有火把亮起,心中不禁疑惑起來。
於是心裡抱著順手查探一下訊息的想法,於是命令手下滅了手中火把,向著火光出現的地方開始行進。
路上碰巧遇見出來打探訊息的匈奴斥候,廢了一番手段後便將對方給抓了起來。
由於匈奴的地盤和幷州緊緊相鄰,又有胡商常年遊走於兩地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