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帶兵向著冀州進軍的公孫瓚接到丁昊密信以後,心中也對袁紹是否是真的有如此想法生出懷疑。
在田皆的建議下,當即便給袁紹送去書信,內容大致意思是你袁紹先出兵攻打韓馥,等二人交戰以後,自己定然會出兵攻打冀州。
已經先行返回冀州的袁紹在接到丁昊將自己兒子和大將淳于瓊殺死的訊息以後,已經是滿臉怒容。在又得知公孫瓚也要讓自己先行動手以後,當即一臉憤恨的盯著郭圖。
他眯了眯眼睛說道:“公則,這就是你的妙計?”
聽著袁紹宛若寒冰的聲音,郭圖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面對暴怒的袁紹,他本來提前走位已經形同虛設,如若袁紹一心要追究自己責任,恐怕也難逃一劫。
為了禍水東引和推卸責任,於是將計劃會失敗的原因開始推卸在淳于瓊身上。
“主公,此時中山郡內的事變多半是因為麴義將軍不在城內,而淳于瓊又貪杯吃醉,讓丁昊趁虛而入才讓二公子身死。”
“至於引起幷州敵視這種事情在行動之初在下也曾說過”
麴義雖然在城外小勝了丁昊麾下將領一陣,但中山郡卻丟了,心情難免有些鬱悶,於是一臉不服的說道:“我若是在城中,丁昊定然進不了中山郡!”
看著郭圖將責任推得一乾二淨,袁紹心中怒火併未發洩而出,而是瞪著場下眾人說道:“事已至此,我們該當如何!”
“主公無憂,眼下我們所有行動都被丁昊告知了公孫瓚和韓馥,二人雖然對我們有所有所猜疑,但也不可能盡信丁昊之言。”
“正所謂計策分陰陽,詭策不行我們可以使用陽謀。”
“幷州細作來報,匈奴和鮮卑已經帶兵扣關,丁昊此次來冀州也是兵行險招,要是韓馥的果斷一點,恐怕對方也會陷入冀州的泥潭之內。”
“許子遠莫要顧左右而言他,有什麼話直說便是!”
看著許攸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袁紹就感到一陣頭痛,自己麾下的謀士怎麼多少都帶點毛病?
聽見袁紹催促,許攸也不耽擱時間,於是繼續說道:“主公,眼下既然想要兵不血刃拿下冀州已經不現實,不如假戲真做,我們連同王匡公孫瓚一起起兵攻打,三家合力,韓馥的兵力定然應顧不暇。”
“想來公孫瓚一旦看到真有好處可拿,定然不會僅僅因為丁昊所說書信棄置利益而不顧。”
“到時我們有麴義將軍,對方久居冀州,定然熟悉境內諸多線路,一旦韓馥落入頹勢,我們定然能夠憑藉此項優勢佔領更多的冀州土地!”
“而幷州方向丁昊定然會被匈奴拖住,到時便真的是想要插手冀州也是有心無力了。”
袁紹聽到以後點了點頭,如此堂堂正正謀劃方為正道,當即敲定了計劃,緊接著以為兒子報仇的名義向著冀州發起了攻擊。
丁昊知道中山郡是一塊飛地,如果佔據不僅會引來韓馥的忌憚,還要正面面對袁紹和公孫瓚。如若放在平時也無傷大雅,但此時他是真的抽調不出兵力將這塊地盤徹底佔據。
於是一向行事果斷的丁昊直接選擇放棄,直接帶領所有士兵一起返回了幷州。
這樣一來中山這塊地盤,暫時陷入了無主之地。眼下就這裡就變如同丁昊丟出的一塊肥肉,引得公孫瓚和袁紹都覬覦不已。
至於這裡最後花落誰家,丁昊可沒這個閒工夫進行關心。
在將甄家眾人安置在晉陽,徹底解決後顧之憂以後,便帶著手下奔赴了河西。
呼廚泉集結的十五萬大軍自然不會等待丁昊帶援軍趕了在做行動,此時十五萬大軍已經將河西境內的諸多縣城都圍困起來,並且已經打造攻城器械,發起了攻擊。
由於兵力懸殊過大,一些小縣城紛紛被匈奴的部落所攻陷。
離石縣城是河西的治所,這裡不但是河西的政治中心,而且還是軍事險要重地,各個富商和小型世家都落戶於此。
自從丁昊將西河交由徐盛負責鎮守以後,他也知道此地是匈奴想要攻打併州的首要據點。
於是在平時徐盛便利用丁昊分派的糧草作為報酬,讓百姓積極參與建造城池。
經過這近一年的修整與擴建,城牆和城內擁有作戰的物資已經能夠支撐起一場小型戰役。
但這次面對好似破釜沉舟的匈奴,徐盛心中也沒有了底氣。為了對抗匈奴,徐盛開始向城內各個富商和世家開始借兵。
雖然知道這些世家將自己的私兵和家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