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六溪想到自己在呼廚泉的許諾,如若兩次都被對方逃掉,到時即使獲勝回到營中也不好向對方討要封賞。
想著對方已經無力抵抗,再加上自己身後跟隨著五千騎兵,如若能順勢帶著這些大軍衝散漢人陣型,到時這可是大功一件啊!
於是口中怒聲吼道:“弟兄們,跟我殺!”然後一馬當先的衝進了軍營之中。
後方觀戰的呼廚泉見到真如去卑所說漢軍將領確實軟弱,於是也沒鳴金收兵,反而想要讓這五千先鋒攪亂漢人陣型,到時自己領兵一擁而上,定然能花費最小的代價攻破這一處營寨。
居於陣中高臺之上的徐庶,見到徐晃成功將這五千敵軍引入軍中,於是命令身邊士卒揮舞起手中的旗幟。
陣中士卒看見左右搖擺的旗幟,當即開始運作起來。
遠處的呼廚泉只見漢軍由原本四四方方的陣型,慢慢轉變成一個球形陣型,由於陣型的運作,軍陣附近開始升起一陣陣土黃色的煙土。
這種變化,讓遠處觀望的匈奴大軍開始看不清楚陣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而被潘六溪帶入陣中的匈奴士兵更是苦不堪言。
原本手持長矛的漢兵此時正在緩緩向後退去,另一批手持大盾的軍士頂上前來。
這些人並沒有攻擊這些匈奴騎兵,而是形成了一個個甬道,逼迫這他們不停的向前走去。
潘六溪自然不會隨了對方心意,於是拼盡全力用手中鐵骨朵砸向一面盾牌。對方這攻擊勢大力沉,硬抗對方一擊的大盾兵眨眼之間便飛了出去,猶如牆壁的甬道頓時出現一個缺口。
匈奴士兵看到以後心中大喜,便想要衝入缺口之內,然後順勢撕裂對方的陣型。
但不等他們有所行動,後方被徐庶安排替補的盾兵立即補了上來,被破開的甬道再次變得宛若鐵桶。並且隨著一陣咔嚓,咔嚓的扣合之聲,周圍的盾牆連成了一個整體。
想要再次用蠻力撕開陣列的潘六溪,又是一擊勢大力沉的攻擊,但這次他的攻擊打在盾牆之上猶如同時被數個人一同抗下,雖然聲音沉重但絲毫沒有破開陣列。
見到自己這些人好似猶如甕中捉鱉,潘六溪心中出現不妙的預感。
就在這時,一個個飛爪從盾牌之後伸出,將一些沒有注意到周邊情況的匈奴士兵從馬上勾了出去。緊接著便是一陣慘叫傳來,隨後便沒了動靜。
突如其來的變故立即在陣中引起了一陣騷動,一個個都生怕自己周圍伸出飛爪將自己給抓走,於是紛紛都向著佇列中間進行擠了起來。
眼看事情即將失控,潘六溪只得帶著身後的部隊硬著頭皮向前方衝去。
隨著戰馬的奔騰,陣型之中漫天的塵土更為濃郁,不斷向前奔騰的潘六溪很快發現了不對,如若按照這個速度,經過這段時間的奔走自己恐怕都從漢軍的營寨前返回來自己的營帳。
但讓人奇怪的是面前的盾牆還是一如既往,好似無邊無際一樣。
感覺自己迷失方向的潘六溪,當即想要抬頭看看天上太陽的方位,以此來確定自己正在向著那個方向前進。
但周圍一切都被籠罩在黃沙之中,只能在天上模模糊糊看到一個太陽實在是難以辨別明確的位置。
本想停下讓周圍塵土散去一些,但這邊剛剛停穩腳步立即便從各個角落飛來勾爪,將一些匈奴士兵給抓走弄得人心惶惶。
無奈之下,潘六溪只得一邊帶著軍士向前奔跑一邊思考著破敵之法。
現在已經回到大陣中央的徐晃,看著疲於奔命的匈奴士兵對徐庶的陣法不禁暗暗佩服。這樣一直讓對方疲於奔命,等到這些匈奴士兵筋疲力盡之時,在派人殺出去豈不是輕而易舉。
但他看了一會以後發現了這種陣型有明顯的破綻,也沒有徐庶說的如此了得。
指揮軍陣徐庶的好似看出徐晃的疑惑,於是主動出言解釋道:“徐將軍,你可知此陣為何叫八門金鎖陣?”
發現自己心思被對方看破,徐晃也不尷尬,而是虛心請教道:“還請軍師解惑!”
“八門分為休、生、傷、杜、景、死、驚、開。此陣原本由軒轅黃帝身邊的大臣風伯研發而出,後來便失傳於世間。”
“我也是僥倖在主公藏書之中發現的一些殘片,並且做出了一番改進。”
“原本八門金鎖的生門、景門、開門、三門為生門,經過我自己的立即改造後八門無論從何而入都是死局!”
“而且在我的認知中八門齊出只會讓對方將陣法復刻過去然後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