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李傕喊出撤軍的口令以後,西涼軍的這次夜襲再次以失敗告終。
由於西涼軍的兵力實在是太多,李儒在得到賈詡的計策以後雖然立即執行了對方的策略。
但身為頂級謀士的他也進行了一番查漏補缺。
在夜間安排襲擊的時候,為了以防萬一強行將樊稠的部隊留了下來。
如今夜襲李傕帶去夜襲的部隊已經撤下,李儒立即讓樊稠帶著本部人馬給頂了上去。
憑藉人數的優勢對長安城內的幷州軍展開了消耗戰。
看著戰事還沒有剛剛停歇,又再次湧上來的西涼軍,丁昊此時也是氣的牙癢癢。
但是對方此時的行為,乃是純粹兵力上的對碰,光明正大的陽謀!
即使丁昊智計百出,眼下處於守城方的他也沒有太好的化解辦法。
於是他只能親自奔波在城防的第一線,用不畏生死的態度,來鼓舞麾下將士們計程車氣!
但被李儒許諾重利的西涼軍,此時打起仗來也悍不畏死!
一個個猶如亡命之徒一般,頂著盾牌扛著扶梯便衝向了長安城的城門。
就這樣,西涼軍攻城的部隊在輪番上陣之下,從夜間一直打到了黃昏。
就在城頭上守軍感嘆西涼軍就這樣撤退之時,對方軍營之內和雲梯上竟然直接點起了火把再次發起了攻勢。
這種彷彿只要不拿下長安城,便不會罷休的氣勢,讓城頭堅守的將士們也沒有了那麼樂觀。
但是這支被丁昊親手訓練出來的精兵,卻沒有半點抱怨,每個人都神情嚴肅的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之上毫不動搖。
就在丁昊進行著艱難的守城戰的時候,遠赴大草原的郭圖一行人,已經帶著賀禮得到軻比能的接見。
但軻比能在聽到郭圖提議讓他率領部眾前去攻打併州以後,在打了一個寒顫以後,便臉色冰冷的衝著對方怒聲吼道:
“你知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丁昊對待我們這些異族的鐵血手段,你們這群冀州人難道不知道嗎?”
“如今匈奴百萬顆人頭還在他們王庭之外堆砌如山,呼廚泉的頭顱更是成為了丁昊的收藏品。”
“你難道想用這些許金銀就讓我們的鮮卑部落,也步入那些匈奴的後塵?”
看著猶如被丁昊手段嚇破膽的軻比能,郭圖立即勸說道:
“鮮卑的單于啊,如今您已經稱霸了整片草原!又豈非昔日匈奴可比?”
“如今幷州的丁昊被困洛陽,手下大半的軍隊已經前去了救援對方!”
“如今的幷州守軍可是僅剩寥寥無幾!”
“如果這時動手,不光能收復昔日被迫讓出的兩個郡縣,還有很大可能順勢殺入雁門關,將整個幷州當成鮮卑的養馬之地啊!”
不得不說,郭圖構想出來的美景,確實十分吸引軻比能。
但腦海之中浮現丁昊的身影以後,他再次警醒過來,然後一臉嚴肅的向著郭圖說道:
“遠道而來的使者啊,雖然我們有可能打進幷州,但日後丁昊脫困,得知我們這落井下石的舉動,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們,到時只怕我們的部落也會有滅頂之災!”
見到對方心動,郭圖的把握更大了一些,於是他當即趁熱打鐵的說道:
“這點單于不必顧慮,現在丁昊被困,一但將軍拿下幷州便是斷了對方的根基。”
“他在長安的軍隊到時就成了無根浮萍,到時都不用將軍出手,當地的西涼派系的軍隊便會讓對方徹底死在長安!”
“再說,我主袁紹如今乃是冀州之主,只要貴軍一旦殺入幷州,在下可以在這裡保證,我們會與貴軍結成攻守同盟!”
“到時同進同退,即使丁昊逃得一條性命也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不足為慮!”
看著軻比能心動之色已經溢於言表之後,郭圖又給對方打了一劑強心劑。
“偉大的鮮卑單于啊,如果您能把握住這次機會!我想以後鮮卑的歷史之中定然會為您留下深中的筆墨!”
“到時您的豐功偉業,定然會超越檀石槐,成為鮮卑最為偉大的鮮卑單于!”
為了能得到鮮卑的幫助,此時的郭圖可以說沒有任何使者的尊嚴。
此時將郭圖的行為已經稱不上勸說,用阿諛奉承來說更為貼切!
但不得不說,他這個辦法確實起到了效果。
經過他一番天花亂墜的讚賞和蠱惑,這個鮮卑的雄主在看到確實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