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粉碎,可樂灑在桌上咕嘟咕嘟的冒著氣。
“此物有毒!竟能腐蝕桌子!”
此刻,楚青歌的內心在滴血:那可是她的快樂水。
“我自幼便是百毒不侵之體,不如交予我解決。”楚青歌說謊面不改色,一臉正氣凜然。
“不可!”沈蕭淮厲聲道,“我怎可讓你涉險。”
“沈公子,此物似乎五毒。”方玄依舊捂著嘴巴和鼻子,生怕冷不丁打嗝。
他運轉周身靈力,竟覺得通暢了許多。
沈蕭淮半信半疑地將手指伸進茶杯沾了沾,放在鼻尖輕嗅,又伸出舌頭舔舔,“好生奇怪的味道。”
不似白水和茶的口感,像是有無數氣泡在舌尖炸開,酥酥麻麻卻又有些爽快。
“咳咳,這其實是我老家的一種山泉水。”楚青歌清清嗓子。
“它叫做快樂水,喝下後會感到周身通暢,似被打通了經脈,但服用過多則會導致真氣上湧。”她自然而然的接過沈蕭淮手中僅存的一杯,一股腦喝了下去。
“楚楚!”沈蕭淮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關切的看著她。
“嗝……”悠長的聲音響徹雲霄,三人都怔住了。
“好了,再不去晚霜仙子可要生氣了。”楚青歌打了個響指,召喚出小黃飛上天空。
不久後,三人便到達了上課的地點,但過了許久晚霜仙子也沒有出現。
就在眾人按捺不住,開始吵吵嚷嚷時,熟悉的人影出現在了門口。
可楚青歌敏銳的發現,眼前的晚霜仙子有著說不上來的詭異感,昨天那股子清冷的氣質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對陌生環境的恐懼與害怕。
臺下的弟子們並無察覺異樣,只是準備好了紙筆,認真記錄著晚霜仙子講述的知識。
“你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楚青歌趴在沈蕭淮耳邊說道。
“她身邊的靈體消失了。”沈蕭淮用食指按住楚青歌的眉間,一絲涼意直衝頭頂。
下一個瞬間,她便看到了臺上人身上冒著若有若無的黑氣,僅一個瞬間又恢復正常。
“剛剛那是什麼?”楚青歌摸著自己的腦袋,試圖將冷氣驅逐出去。
“我眼中的景色。”沈蕭淮看著自己的手心,陷入沉思。
摸到楚楚的額頭了,這輩子都不洗手了。
方玄正在對著前方“磕頭”,只需幾秒鐘就會陷入沉睡了。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楚青歌,並無意管他人的閒事,更何況是通天宗的人,極有可能與那個假盟主脫不開干係。
課程很快便結束了,如昨日一樣,楚青歌將錄音筆交給方玄後,就準備離開,可就在下一個轉角,一具冰冷的軀體撞入了她的懷中。
碰,碰瓷?
楚青歌雙手高高舉起,不知所措。
“救救她……”說完,女子便暈了過去。
太陽西沉,楚青歌看著躺在墊子上的晚霜仙子,用逗貓棒和小黃玩耍。
“沈蕭淮,你說這是怎麼一回事。”晚霜仙子昏迷期間,二人用靈力探測了她的身體,得出的結論是:
這只是晚霜仙子的軀體,而裡面的靈魂則是沈蕭淮曾經看到過的那個靈體。
“不要!”一聲驚呼,昏迷的人掙扎著起身,用手死死的拽著沈蕭淮的胳膊。
“救救主人吧。”
“別急,你慢慢和我們說,都發生了什麼。”楚青歌拍著她的背試圖緩解她緊繃的精神。
“晚霜仙子”眼中佈滿血絲,講述起了她的故事。
它本是一隻擁有高階品質的靈狐,無數大妖覬覦這顆蘊含靈力的內丹,無論走到哪裡,都免不了遭受襲擊。
在逃命的過程中,身負重傷被一孩童所救,心懷善念的它決心報恩,便留在孩童身邊一待就是三年。
三年中,孩童成長為青年,定下了門當戶對的婚事。
並不像俗套的故事寫的那般,靈狐愛上了青年,作為從小就在殺戮中苟延殘喘的靈狐最是清楚,這世間並無絕對的真情。
它只是祝福青年,便離開了,可當它再次回來,想看看青年過得如何時,竟看到曾經那個待它無比溫柔的青年,竟兇狠的朝著自己的髮妻揮舞鞭子。
鞭子落在皮肉上的聲音是如此的刺耳,可即便如此,被打的女人也未曾求饒過一聲,只是咬著嘴唇。
靈狐不願看到自己的恩人化為惡鬼,便衝上去想要換回他的理智,可鞭子還是毫不猶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