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咕咕雞往旁邊挪了挪,一點也不屑於跟死對頭黏黏糊糊。
柯爾鴨緊張至極,終於想起來,它們可以密語傳音。
艹,之前又犯蠢了!qaq
“咕咕雞,估計完犢子啦,人類是沒有這麼強大的治癒能力的,你一下子讓他的傷口修復,他現在起疑心了。怎麼辦?我說過人類很聰明的,他肯定發現我們不對勁了。”
原本還莫名其妙的咕咕雞一下子就瞪圓了那雙凌厲的眼睛,看上去莫名的有種喜感。
“
!你怎麼不早說?”
“你單跟我說人類脆弱,壽命沒我們長,沒有術法,也沒說過人類的治癒恢復能力這麼差呀。”
柯爾鴨很想說,這不是常識嗎?人類如此脆弱,沒有術法,那自然不可能恢復的如此之快。
但是聯想到塔塔森林裡有不少生物,雖然弱小,但是某一方面特別突出之後,它又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因為就連它自己都忘了這一點,它又有什麼好指責從沒有出過遠門的咕咕雞呢?
不過,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
大不了它們施法將這個人類的記憶洗去,然後重新想辦法找個人來搞一個救命之恩無以回報,為它們開家店不就成了。
只不過它們得吸取這個教訓,不能再掉以輕心,現在還只是遇到一個人類,那還好點。
所以柯爾鴨很快也淡定了下來,衝著咕咕雞密語傳音,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咕咕雞也一秒就冷靜了下來,翹起的頭髮也乖乖巧巧地順滑了下去。
它就說嘛,又不是什麼大事。
“行,那你去做吧。”
咕咕雞摸摸懷中的小妖王,理所當然地給它派任務,誰叫是柯爾鴨自己沒弄好,導致失誤發生。
柯爾鴨也不多說什麼,轉身直面祈淵。
而這個時候祈淵已經收拾好臉上的震驚之色,只是抖動的臉皮,跟看向他們二人的帶著驚慌的眼神,依舊透露著他內心的不平靜。
尤其是這個時候,兩個人似乎揹著他偷偷等商量完某一件事情之後,要將他解決了的架勢,讓他更是後背汗毛直豎,心中警鈴大作,一股無言的危險感直面全身。
他知道這兩個奇怪的人要向他動手了。
不管對方是什麼東西,是天外來物,還是什麼妖魔鬼怪,此時此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怎麼才能讓自己活下來。
他這條爛命雖然早就不想要了,可是他的仇沒報完,怎麼能就這樣送命?
他不甘心,他不甘心!
這麼多年,他一直在努力,在演戲,在發瘋,他就快十八了,他不甘心就這樣功虧一簣!
祈淵咬緊牙關,目光銳利如孤狼,聲音低沉而堅決,少年獨有的堅韌顯露無遺,“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但是你們想要的東西,我想方設法能幫你們辦到。貓咖狗舍只不過是我剛才開玩笑而已。”
“你們就更多也沒有關係,我是祈家少爺,手頭上資源無數,你們想要什麼,我都能提供。
哪怕是——”
祁淵眸色一縮,咬牙道:“哪怕是提供某些生命體讓你們做實驗都可以,只要你們想,我就能為你做到,不惜任何代價。”
他很緊張,額上冷汗頻出,身上的肌肉也無時無刻不在緊繃之中。
但是剋制著自己不要露怯,他只有一次機會,他不能輸。
咕咕雞跟柯爾鴨的目光同時落在他身上,帶來一種刀刮的尖銳痛感。
讓祈淵忍不住頭皮發麻,心臟開始急速加快,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他很少有這種體驗,就好像被什麼大型野獸盯上了一般,有一種脖子即將被咬碎的恐懼感。
明明剛才還覺得這兩個人蠢得無語,不願與他們虛與委蛇,甚至連戲都不想演了。
可現在他才發現原來只是自己的錯覺。
原來撕開偽裝之後,這兩個人如此可怕。
祈淵捏緊了拳頭,強逼自己冷靜,一雙倔強深幽的眼睛對上它們,毫不露怯,一字一句,清晰無比,“我不知道你們來這裡是為了什麼?但是就如同我所說的,我們家有錢有勢,能夠比一般普通人更能幫到你們,尤其是你們還救了我一命,有這樣的救命之恩在,我肯定會更加用心。剛才我態度不好是因為我以為你是我仇人派來的,想要利用你們救了我一命這件事情來接近我,繼而給我下套,所以我才會那麼警覺。”
“現在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