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說的,是什麼意思啊?”
“你們府上的管事娘子,昨天傍晚時分,從北河鄉田豐村接走了一位姓林的年輕娘子,如今她人呢?可安好?”李慎的目光,直直望向縣令兩口子。
縣令睜大雙眼,“林姓娘子?那不是……”
“她是我最近娶的一位娘子。柏川侄兒,如今她人呢?”李慎的聲音沉下來。
提到林惜柔,這兩口子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難道那個笨女人出事了?
李慎眯起雙眼。
縣令夫人悄悄掐了把縣令。
縣令的脊背開始冒冷汗。
壞了,那個林娘子竟然是七堂叔的人?
他差點將林娘子關牢裡,幸好只是關柴房了。
他暗暗回推了把縣令夫人,悄悄打眼神示意她快去放人。
同時,他心裡祈禱著麗姨娘千萬別提前下手,否則他全家會被七堂叔給宰了。
因為,他看到七堂叔的手在抓劍柄了。
“啊,在在在在,夫人?快請林娘子。”縣令推了把縣令夫人。
縣令夫人心裡也慌啊,也怕麗姨娘那個蠢貨暗中下手。
這回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放人了,她狠狠瞪了眼自家蠢男人,朝李慎行了一禮說,“七叔稍等,侄媳這便去請林娘子前來。”
“好,我且等著。”李慎冷冷說道。
縣令又笑著討好,“七叔,這兒是審案子的地方,冷清寡趣,請移步到後堂吧。”
“也好,對了,前年我送你的那副畫兒,還在吧?沒嫌棄我的畫技拙劣丟了吧?”李慎瞥了眼縣令,故意笑了笑說道。
縣令笑著說,“沒有沒有,一直掛在侄兒的書房裡呢,七叔的畫技怎會是拙劣的呢?比侄兒的強上百倍呢。”
聽他拍著馬屁,李慎輕笑了聲,“我的腿最近受了傷,行動不便,你扶我一把。”
“是是是。”縣令捲了袖子,親自攙扶起李慎起身,背向後堂。
看了全程的周黑牛,一直吃驚得睜大雙眼。
他心說,木生哥好厲害,買身貴的衣裳買把劍,也能哄弄住縣令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