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之中,王天賜和柳氏坐在裡面,一個接著一個的箱子開啟。
看著裡面華貴的首飾和沉甸甸的金錠子。
喜不自禁。
柳氏將一個金鑲玉的簪子拿起來,往自己的腦袋上彆著。
別好後,就聽柳氏對王天賜問道:
“吶~天賜。”
“你看我帶上這簪子好看嗎?”
面對柳氏的詢問呢,王天賜緩緩回過神來。
在她身上悄悄打量著,就見柳氏再次迫不及待地詢問道:
“天賜,你說嘛,我帶上這根簪子好不好看?”
面對柳氏的撒嬌,王天賜哪裡招架得住,連連誇讚。
好半天,柳氏才輕哼一聲,算是暫時繞過了王天賜。
王天賜將手伸入小箱子裡面,拿起一錠沉甸甸的金錠子,總感覺有些不真實。
就這些,價值五萬兩白銀。
從今以後都歸自己!
等抵達了南境,自己和柳氏買上千畝良田,僱人耕種,也能當一個大地主。
從此不事生產只靠收租度日。
每天閒來無事就帶著妻子游山玩水,想想那種生活就令人心動神往。
另外一側。
柳父柳母牽著馬匹回到他們自家的推車前,將馬匹套好繩索,固定在車前。
越看越是喜愛。
“這麼好的馬,之前好像也只在北陽縣鄒家見過。”柳父說著,輕輕在戰馬的身上撫摸,簡直愛不釋手。
一旁的柳浩更是興奮地圍著馬車不停跑動。
口中傳出陣陣高呼:
“有馬車咯~”
“以後再也不用走路了。”
柳石看著自己三弟這孩童般的樣子,心中苦笑:
都已經十三四歲的大小夥子了,什麼時候心智才能成俗起來。
我當初在他這個年紀,已經接過家中大部分農活了。
想到這裡,柳石看向柳父、柳母的時候眼中帶著一抹追憶。
曾幾何時,他也是和三弟這般,被阿母、阿爺寵著的。
只是後來自己懂事了,常年耕種于田畝之間,弟弟柳浩才得了阿爺阿母的寵愛。
嫉妒倒是不至於,只是有些懷念。
如果自己沒那麼早懂事,應該也能多當兩年阿爺阿母寵著的孩子。
心中想著,柳石就將自家妻子扶到了車上。
但他家的車,本來就不大。
上面又堆積了很多物品。
她坐上去之後,就顯得有些擁擠了。
因為她是孕婦,雙腿蜷縮不起來,坐在邊沿地方又不放心,生怕掉下來,再將肚中的孩子有個好歹。
柳母、柳父、柳石三人,最少有兩人上不去。
還要靠著腳走。
柳浩見狀,對著嫂子說道:
“阿嫂,不如你還去姐夫那邊唄?”
“他們的馬車不是能坐下三個人嗎?”
“正好馬車也沒這麼顛簸。”
柳石見弟弟提議,讓自己妻子再去妹夫那裡,頓時皺起了眉頭。
馬都是因為分家給他們家要來了。
怎麼現在坐車,位置還沒自己妻子的?
柳父、柳母見狀,面露難色。
他們之前讓柳石開口和沈茜借馬的時候,就心有愧疚。
可柳浩那孩子又沒在現場,他們倆老人還要點臉,沒好意思再開口。
結果讓柳石開口害的妹夫和親家母分家不說,結果拿了馬海給柳石妻子趕去女婿那邊。
柳父不忍,給柳母遞了個眼色。
柳母見狀急忙說道:
“嗨!”
“我跟你們阿爺在路上走著就是了。”
“這麼長的路都走過來了,咱們也不是什麼嬌氣的人,一切以孕婦為先。”
柳石聽到阿母這般說,心中的不滿也消散了。
轉而對著妻子說道:
“我帶你妹夫那邊吧。”
“馬車總歸比咱們家這推車要少些顛簸。”
“想來妹夫也不會拒絕。”
柳石話音落下,也不管妻子是何意見,抓著妻子的手腕就往王天賜的馬車走去。
可剛走兩步,就見王天賜牽著馬車往自己這邊走來。
王天賜看到柳石後,臉上當即露出喜色:
“柳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