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少了幾分,笑著說道:
“就是和幾位買一些棉服、炭火。”
“這雪雖然停歇,但狂風越來越大,氣溫也越來越低,身子有些扛不住了。”
“價錢方面都好說。”
說到錢的時候,他的底氣十足。
畢竟...
從阿母分家那裡分來的黃金極多。
換算成銀子的話,那足足四萬兩。
自己有著這麼多的銀子,難道冬衣和炭火還買不到嗎?
之前不開口,只是覺得商戶們會開高價。
至於自己去城裡買?
開什麼玩笑,那麼大的風雪,他不去,柳家一家人誰會願意大老遠跑去買?至於現在再想去,那風雪將路都堵死了,他們得自己開闢一條路出來,更是不可能了。
劉生則是在聽到王天賜的話後,臉上笑容一僵。
這種事情,來找他們?
他們自己物資都不充沛,那手下那麼多的護衛都沒有分配到。
萬一這賣出去了,引起護衛譁變,那樂子可就大了。
哪怕分家出去的四公子身份高貴,但那些護衛可不會聽這些。
他們只認為自己認為對的東西。
講道理肯定講不通。
柳父被炭火烤暖了,回頭就看到了劉生臉色僵硬,心臟‘咯噔’一下,輕聲問道:
“那個...是炭火和冬裝,被下令不能賣給我們了嗎?”
這話一出口。
在場的商戶呼吸都急促了。
這傢伙在說什麼?
是他們能聽的嗎?下令禁止賣給他們...誰能下令?毫無疑問是在說那位監察使大人啊。
這不是把他們往死路上逼呢嗎?
劉生聽到後,更是感慨這個老頭子的心計之毒。
可他為人聰敏,自是知道如何回應不引火上身:
“這冬裝和炭火之事,沒有人禁止,但我們卻不能賣。”
“諸位商戶手下數百護衛都沒有發下冬裝,如果我們將冬裝賣與二位...恐怕那群護衛會直接譁變。”
“至於炭火,我們也只有三日之用,三日之後,還要求助於沈監察使。”
“四公子,您不妨回去和監察使大人詢問一番?”
“當下也只有監察使大人有充沛的物資了。”
面對劉生的回答,柳父心中暗道:沒坑到。
隨即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好賢婿王天賜。
只見王天賜的臉上露出濃濃的為難之色:
“真的...沒辦法勻一些給我們?”
“我們一家七口人,所需甚少。”
“而且我們能保證不讓任何人知曉冬裝和炭火的來源。”
“錢我也帶夠了,五十兩黃金,還請諸位賣與我冬裝和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