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卒?你別忘了,現在你們身份可是與我們一般無二,這是主上身邊婢女親口和我們叮囑的。”
“而且怕我們誤會了意思,一定要傳達到。”那為首的什長看著被分配到自己這邊的兩個‘少爺’,頓時梗著脖子,大聲吼道。
如果是他們剛來的時候,這位什長確實不敢如此囂張。
畢竟主上說的話,那也只是主上說。
人家真的和主上有著血緣關係。
可經過這兩天的訓練,他發現。
主上真的和說的一樣沒有關注過他們兩人。
昨日兩人就因為沒有完成訓練,晚上的食物就沒給兩人,今日雖然說是發了肉餅,但他們還是沒有完成訓練,自然不會給他們吃了。
只是與昨日不同的,昨日直接沒有給他們發,今日糧食發給了他們,而其他的‘老兵’將食物奪了過去。
還沒有上交。
而是湊在一起撕開分了。
先將兩人的吃掉。
而且是當著王優、王良兩人的面。
一時間,被怒火衝上頭腦的王優、王良兩人氣血上湧。
衝到什長面前,對準他的鼻樑就是一拳。
餘下士卒見狀,頓時從地上躥了起來。
甚至有人去拿武器。
王良對著那群兵卒大聲喝道:
“今日老子殺了他,老子不用賠命。”
“但你們可想好了,誰敢動手,我就撞死在誰的刀刃上,我死...拿刀的買單,沒人認,那就一什一起為我陪葬!”
如此悍不畏死的話語,頓時將一眾兵卒全部喝在了原地。
而王優翻身騎在什長的身上,手掌化作拳頭,一拳、一拳的朝著什長的臉上砸去。
如果是單挑,什長自然能夠有機會掙脫起來反抗。
可一旁的王良在看著呢。
他們倆人的體型可不必這什長差,兄弟二人**協力,下手那叫一個黑,根本不給他任何掙扎的機會。
不到一會功夫。
什長就被兩人砸的進度少出氣多了。
躺在地上宛若一條死狗一般。
王優一雙眼睛,犀利的看向四周。
宛若嗜了血的餓狼一般。
近幾日,他們算是徹底明白了軍營的生存法則,沒有阿母的庇護,這些兵卒就像是一隻只餓狼,都想在他們身上撕下一片布來。
找尋存在感。
無論有無身份,都會藉著‘老兵’的名義,來欺壓他們兄弟二人。
開始不懂,他們也就忍了。
可這些人越來越過分。
今日若搶奪晚餐還不還手,他們恐怕真的要在這吃人的軍營裡被人吃幹抹淨而無聲訊息。
畢竟那位阿母...可是真的狠心。
將他們丟來軍營後,連婢女都不曾派遣來過。
也就偶爾看到有探馬出入營地。
但那些探馬又和他周圍的兵卒沒有交流,根本不可能和阿母彙報他們的情況。
今日奮起反抗,也是想要試探,那位阿母是否真的鐵石心腸,將他們丟到軍營後,徹底不再關心他們。
倘若那般,那他們便要憑藉自己的能力,爬到這三千新軍的最高,讓阿母看到...
“呸!”王優一口口水吐在了地上的什長身上。
目光環顧四周,喝道:
“從今日起,我為什長,可有意見?”
面對王優的喝問,眾人連連搖頭。
誰敢啊,再有意見,怕不是要和那什長一樣,被打到近乎死亡。
而且那兩人拼命的樣子,他們真相信有勇氣死一個,拉著他們陪葬。
“肉餅!”王良見眾人都沒意見,當即大喝一聲:
“你們拿了我兄弟二人的肉餅,還回來!”
面對兩人的要求,眾人硬著頭皮,一人一塊的湊出了兩張餅,交給王優、王良。
拿著肉餅,往嘴裡送。
王良差點被食物的香氣香哭了。
這東西...絕對是那些商人帶來的廚子做的。
至少餡料是,軍營裡的臨時廚子,根本不可能做出這麼好吃的肉餅。
王優、王良兩人吃著肉餅,對視一眼。
都從對方的眼裡讀懂了對方的意思:
阿母,還是在乎他們的。
不然軍營裡的這些匹夫,憑什麼吃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