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股恨意。
加上今日賣水,自家竟然被同一個婦人,坑了四次?
這冤仇,可大了去了!
“我知道了,下去吧。”鄒滁冷著臉,對著糧鋪掌櫃揮手。
示意他安靜。
但糧鋪掌櫃卻像是中了邪一般,根本不停。
還在那裡坐著,口中不停絮叨。
鄒滁見狀,眉頭輕皺。
大聲喝道:
“打醒他!”
話音落下,兩個家丁頓時上前。
巴掌高高揚起,左右同時開弓。
‘啪!’
‘啪!’
兩聲巴掌聲幾乎同時響起。
兩道力的衝擊,讓糧鋪掌櫃的連被夾在了中間,但疼痛是實打實的。
瞬間清醒。
“醒了?”鄒滁對著糧鋪掌櫃,恨鐵不成鋼的喝問。
糧鋪掌櫃見狀,頓時從坐變跪。
“家主!”
“下去!”鄒滁不耐煩的擺擺手,顯然是不想和他生氣。
被坑了三次,自己這個家主今日竟然又被她坑了一次。
等找機會報復回來,自己堂堂北陽縣大族。
竟然被一個普通的農家婦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簡直丟人!
這邊的動靜,一旁的商會會長魏良平自然聽到了。
那肥胖的身軀頓時扭著湊了過來。
笑著問道:
“怎麼?”
“聽剛才那老傢伙的意思,鄒老弟你被她坑了好幾次?”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昨天那老太婆可說了,她之前在村子裡,可就是一個死了丈夫的普通寡婦。”
“這都能坑到你們鄒家?那這掌櫃的...有些不稱職啊。”
鄒滁聽著魏良平的冷嘲熱諷,臉色難看。
冷聲說道:
“如果魏會長就是為了譏諷鄒某,那就可以離開了。”
“哎哎哎!”魏良平見鄒滁發怒,頓時上前,輕輕拍著鄒滁的背脊。
幫他順著氣,說道:
“我怎麼是過來譏諷。”
“我是聽到鄒老弟你和那婦人有仇,咱們有著共同的敵人,可以考慮合作一把!”
“下一個縣城,其他人不好說,咱們倆人,可得多出一些力了。”
說話間,魏良平深處自己的手,輕輕攆了起來。
鄒滁見狀心領神會。
“兩千兩。”鄒滁伸出兩根手指,比劃了一下。
魏良平見狀,頓時豎起大拇指:
“鄒老弟大氣!”
“餘下的,無論多少,我都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