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當家人後,自己這個大兄便是深諳陰陽之道。
故而,也只當做沒有聽到,輕嘆一聲。
“哎!珍哥兒就不說了,蓉兒好歹年紀輕輕,正是上進之時!若是錯過了此次獲取軍功的良機,他追悔莫及啊!”
賈赦斜睨了賈政一眼,端起茶杯開啟蓋子吹了吹,這才淡淡說道,
“話,我一個時辰執都命下人去東府傳了。”
說著,輕呷了一口,笑看著賈政說道,
“不過戰場上畢竟兇險,只怕珍哥兒,未必會同意讓蓉兒代表咱們賈家,前去分那一杯羹啊!”
“你這般打算,就不怕蓉兒戰場上出了什麼意外嗎?”
賈政翻了個白眼。
“區區一群草寇罷了,能有什麼意外?我這也是為了他好,為了東府還有咱們整個賈家好!”
賈赦輕蔑一笑。
“既如此,如今各家都在往王家去,二弟若是擔心趕不上趟,不妨親自前去一番,或者讓你家寶玉跟著出去長長見識也好嘛!”
“你……”
賈政聞言一怔,而後無奈拍著大腿嘆道,
“我又何嘗不是這般想的?可是寶玉畢竟還小,且又是老太太的命根子。”
“我若是敢對老太太提說這個,怕不是還要將她驚嚇出毛病來?”
“要是將老太太嚇出個好歹,我可真就萬死難贖其罪了啊!”
忽而,賈政似想到了什麼,看向賈赦道,
“大兄,如今璉哥兒歲數也不小了,要不讓他跟著內兄前去賺一筆軍功如何?”
賈赦聞言一臉鄙夷。
這小娘養的,自己的兒子不肯送去,怕磕著碰著,還拉出老太太做擋箭牌。
可是他的兒子就該去戰場嗎?
哪怕璉哥兒並不怎麼曉事,卻也是他的兒子,將來還指望著給他養老送終呢。
在聽到了賈政的話後,直接冷笑道,
“二弟果然好打算,不過璉哥兒這會兒還在迎接咱們那外甥女來京的路上,只好辜負二弟了!”
賈政臉色尷尬一變,低頭端起茶杯掩飾,不再多說什麼。
……
而此時寧國府的主家臥室之中。
“啊!啊!”
慘叫中帶著幾分歡愉的聲音此起彼伏,使得經過的下人低頭快步離開,只當做沒聽見。
臥房中,一個臉上帶著疤痕的男子,手裡握著一把鞭子,
正用力的左一下,右一下的打在榻上兩人身上,不是賈蓉與他的父親賈珍還是能是何人?
就在皮鞭落地之後,
年輕俊美的賈蓉忽而想到了什麼,神色焦急連忙伸手阻攔。
“刀哥,等一下!”
“等,等一下!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