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之事後,寧國府的賈敬便出家打坐去了。”
“想來他應是知道些什麼的,您看……”
興隆帝聞言準備拿筆的動作微微一頓,緩緩放下手,眼中精光閃動。
過了好一會兒,才請他一聲。
“再從其他地方入手,賈敬如今為大明宮祈福煉丹,朕豈能做出那等不孝之事來?”
戴權微微躬身。
“是,奴婢明白了!”
“嗯!”
興隆帝淡淡擺了擺手。
“去吧!注意些揚州今年的稅銀,這筆銀子關上九邊塞外,絕對不容有失!”
戴權再次躬身。
“奴婢遵旨!”
旋即,戴權躬身緩緩向殿外退去。
才到殿門口,便是遇到了一個身著大紅袍頭髮雪白的老太監。
戴權神色微微一變,忙對那人躬身行禮。
“見過夏總管!”
白髮老太監掐著蘭花指拱了拱手。
“戴總管客氣了!聖上可在御書房中?”
戴權陪笑著點頭。
“才剛散朝,我這便入內為您通報一聲如何?”
就在這時,殿內的傳來了興隆帝的聲音。
“哪個狗奴才在外邊兒放肆?”
戴權略顯尷尬一笑,對著夏太監拱了拱手。
夏太監卻也不惱,呵呵一笑,旋即對著御書房內聲音傳來的地方恭敬抱拳躬身行禮。
“奴婢夏守忠,拜見聖上!特來傳上皇口諭!”
說話間,夏守忠不待殿內興隆帝開口,已是自顧站起身來,緩緩邁步走進殿門,轉身對著御書房御案所在的位置躬身行禮。
“奴婢夏守忠,參見聖上!”
殿內的興隆帝在夏守忠走了進來前,眼中一抹殺意,已然隱去。
見到夏守忠,笑呵呵道,
“原來是夏公公,朕還以為是哪裡來的大膽的狗奴才呢!”
“你伺候上皇辛勞,在朕跟前無需多禮!”
夏守忠忙面露幾分惶恐,躬身行禮,卻是笑吟吟道,
“多謝聖上!奴婢不過是宮中一介家奴,當不得聖上如此!”
興隆帝也不在此事繼續,看著夏守忠笑著點點頭,問道,
“不知夏公公此來,可是上皇有何旨意?”
夏守忠忙站直了身子,對著大明宮方向拱了拱手。
“太上皇口諭!”
興隆帝站起身來,對著夏守忠微微躬身抱拳,神色鄭重的模樣。
夏守忠忙擺擺手道,
“聖上,上皇有言,此乃家事,無需行禮!”
“哦?家事?”
興隆帝緩緩放下了手,略帶幾分疑惑看著笑眯眯的夏守忠。
“不知,父皇可有何吩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