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裡。
用來取暖。
而下一秒。
一隻小手便是鑽進了我的口袋中。
雖然並不暖和。
但我的手長期在低溫下，和對方的手比起來，瞬間要暖和的多。
那小手抱住我緊握的拳頭。
手的主人，自然是殷霜的。
我意外的抬頭看向她。
而她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眼神看著前方，似乎還在查探那東西在哪。
但手已經進了我的口袋中。
如此一幕出現。
我也是下意識的嘴角勾起。
“你好像……”
沒等我說完話。
殷霜卻是用力捏了一下我的手，出口說道：“你覺得，無名應該是個怎麼樣的人”
她突然這麼問我。
我也是為之一愣。
應該是剛剛唐浩斌談起了這個人。
我無奈嘆氣說道：“我也沒見過他，沒法客觀真實的評價，反正江水的百姓都說他是大天師，大好人唄，你和無名到底有啥仇啊”
關係都到了這步。
我自然是有啥直接問了。
殷霜卻是目視前方說道：“深仇大恨。”
聽到這四個字。
我更是一愣。
“按說你們之前都跟著天鶴元，應該經常見面，還能有啥深仇大恨啊”
見我一副刨根問底的樣子。
殷霜轉頭看向我。
“如果，我告訴你，九尾分身被藏在不同的地方封印，就是無名做的呢”
聽到這話。
我整個人停在雪地中。
驚訝的看著殷霜。
無名把殷霜分開的！
殷霜堂堂一個九尾天狐，無比尊貴的頂級大妖，落到如今地步。
只有區區五品實力。
竟然是因為無名！
而且要不是無名分開的話，我和殷霜現在都能拜堂入洞房了吧
“此話當真”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殷霜。
而殷霜也是停下身子。
轉頭看向我。
四目而對。
“世人都說他是大天師，為黎明百姓斬妖除魔，匡扶正義，可我是妖，他斬的就是我，那你現在覺得，他是好人還是壞人”
“他……”
我一時語塞。
斬妖除魔是壞人嗎
不是……
但斬的是我未婚妻。
那還是好人嗎
見我不說話。
殷霜笑了，似乎很是淒涼。
“算了，今天和你說的太多了，對你修行之路不好，我們還是辦正事吧。”
說著有些失望的要從我口袋抽出她的手來。
而我卻是反手在口袋抓住她的手。
“這六界眾生，本就沒有絕對的好壞，就是人也有壞人啊，拋妻棄子之人，不贍父母之人，殺人越貨之人，比比皆是！”
“我之前超度的那上百陰魂，他們那個不是被自己最親的人殺害”
“那同樣的道理，妖有迷惑眾生之妖，殘害人命之妖，禍亂人間之妖，同樣比比皆是！”
見我這麼說。
殷霜反而再次情緒波動起來。
她看著我眼睛問道：“所以呢一切對人不好的事情，皆為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