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克頓的出場,引來現場一片譁然!
畢竟他作為和塵盟的副盟主,聲名遠揚,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而如今他要親自出場跟林墨比試,頓時就讓象帝門的人擔憂了起來。
張元年更是口無遮攔:“師父,他可不好對付啊,當初年少揚名,又出國進修了十年,真要比起來,那可就麻煩了。”
林克頓聽著他的話,臉上露出一抹得意之色。
林墨卻是笑了起來:“哦,這麼厲害啊!”
“但是前不久我才跟他見過面,那會覺得也不過如此嘛!”
說罷,他刻意看向林克頓,笑眯眯道:“林副盟主,我說得對嗎?”
“你們見過?”
崔如琢一愣。
林克頓的臉瞬間鐵青一片:“上次不過是你僥倖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
“你只管說,這第三場,我來跟你比,你敢不敢接戰就是了!”
說到這,他語氣越發囂張:“要是不敢,趁早滾下去,換個人上來!”
話音剛落,和塵盟的人鬨笑起來。
“象帝門過去三年,每一場都換人,結果還是贏不了我們,現在換不換有什麼區別?”
“要我說,你們不如直接認輸啦!”
“我們副盟主親自下場,你們這幫手下敗將,就算所有人加起來,也比不過他的!”
“今年的神醫大會,又是我們和塵盟贏!”
一個個囂張至極。
象帝門眾人臉色難看,卻又說不出反駁的話。
畢竟對方說的沒錯,象帝門連輸三年是事實,如今雖然有林墨出場,可關於林墨的本事,他們也沒有太深的瞭解。
萬一輸了呢?
想到這一點,眾人神情都黯淡了下來。
就連一直對林墨信心滿滿的李苦禪,此時都忍不住嘆了口氣,難掩擔憂。
林墨卻是半點也不見緊張之色。
只見他負手而立,傲然看向林克頓:“前不久你才輸給我,如今我又有什麼不敢的?”
“你話說的這麼滿,不怕等會輸了,再被打臉嗎?”
在江寧醫院一事,是林克頓這輩子最大的恥辱。
如今被林墨一再提起,瞬間便讓他的臉色漆黑如墨。
“不過是僥倖贏了我一次,就這麼囂張,今天我就教你做人!”
林克頓冷哼道:“來,第三場比試,開始吧!”
臺下瞬間掌聲如雷,所有人都激動不已。
從兩人的對話中,眾人都聽得出,林墨跟這林克頓早有舊怨,而且還是林克頓被壓了一頭。
這一點,足以讓人感受到林墨的實力。
也正因如此,眾人才會越發期待這一場比試。
必定會精彩絕倫!
“林先生,加油!”
李苦禪路過林墨時,悄然開口。
林墨嘴角一揚:“放心,有我在,輸不了!”
李苦禪微微鬆了口氣,這才走到臺上,拿著話筒道:“這第三場比試,比診斷能力!”
“依舊是由裁判團從現場選出十名志願者,然後由兩個參賽者在不詢問的前提下,以各自的手段診斷出十人身上的病症。”
“最後誰診斷的最為精確,便是誰贏!”
這番話一出,臺下瞬間一片譁然。
“沒聽錯吧,這難度也太高了!”
“隨便選十個人上去,不問,光靠檢查,這可不好說。”
“有些基因病,遺傳病,或者潛伏期長的,根本就查不出來吧?”
“難度高才精彩啊,不枉我大老遠趕過來看這場比試啊!”
臺下議論聲不絕於耳,所有人都難掩興奮。
李苦禪卻是有些擔憂的看向林墨。
這第三場比試的規則,乃是由他跟崔如琢,以及十二個裁判共同商定的。
可和塵盟那邊,講究學習西方醫學,所以他們能擁有各種先進的儀器檢測化驗。
這對於檢查那些基因病遺傳病之類,是極其有利的。
反觀自己這邊,一直以來的教義便是與西方醫學水火不容,如今診斷,自然也不能使用任何西醫的輔助工具,若是用了,便是自打臉。
那麼問題就來了。
僅僅靠診脈,又如何能查出那麼多病症來?
林墨察覺到李苦禪的擔憂,頓時便笑了,笑容中滿是自信與勝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