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她未曾充分發揮,但現在只要用心,今後一定能妥善處理所有事務。
清晨,何雨柱便委託劉嵐負責倉庫貨物的盤點。
在少教所的這段日子,棒梗已經熬過了三個難熬的日夜。每日僅有的兩個小饅頭,遠不足以飽腹。最糟糕的是每日還要忍受數次拳腳相加的待遇。在家時,因受母親賈張氏嬌寵無度,進入少教所後的棒梗並未收斂其乖張性格,反而惹怒了不少已在此地的老成員。他們不管你是不是哪家的寶貝,只看你的表現如何,只要你不知規守矩,就要設法教會你何為尊重與規矩。
棒梗第一次遭遇毆打時,身上尚有未愈之傷。面對一群十四五歲的孩子,這種傷痕確實令人望而生畏,一時之間無人敢動手。但次日見棒梗依然趾高氣揚,這些人終於明白要給這位新來者上一課。雖然你的 ** 受了傷,但心靈卻必須經受更嚴峻的考驗——矇頭上被一頓猛打,直至槽牙脫落才罷休。因為棒梗不諳此地規則,立即上報管教以求援助。
然而,無一人願意出面證實其言論,導致其投訴無法成立。最終管教只是輕描淡寫地指責了一通全房人員便離去。棒梗的心中如同死灰一般。
待管教走後,牢房內的同監人再次對其進行了嚴厲懲罰。他們的教育方式五花八門,目的就是要讓棒梗放棄求助於他人。\"你的手腳為何如此遲緩?難道看不見大家都在休息嗎?若不在中午之前完成這排樹的澆水任務,看回頭怎麼收拾你。\"
整個牢房共六人,任務便是給幾十棵樹木澆水。對於成人而言這不過是小事一樁,但在這些青少年眼中則是一項艱鉅任務。加之其他五位室友選擇坐視不管,所有的擔子便壓在了棒梗一人身上。
從水井到此地相隔大約二百米,裝滿的兩隻小桶只能澆灌兩棵樹木。總計六十餘棵樹木意味著來回超過三十趟行走,全程近十五公里。而且由於身體上的燙傷未愈,每次行動幾乎都是痛苦伴隨。
可惡的傻柱啊!
若非因你,我又何必自尋煩惱?在家時,倘若你能做出美味菜餚款待我,我又怎會在家大鬧天宮,以至於造成現在的狼狽?
勞作間歇,棒梗依舊不忘怨懟何雨柱。“小子,動作能不能再快點?午前任務完成不了,當心本大爺的拳頭哦。”
閻解成滿臉歡喜地跑進門,已幫工兩天。儘管三大爺扣掉了一多半的錢,但這兩天他依然過得挺好。
見閻解成如此興高采烈,於莉內心頓生悶氣。
同樣住在這個大院子的男人們,為何差距竟如此懸殊?那個傢伙吃三個大饅頭加一份青菜就覺得滿足了,而何主任雖年輕卻早已成為廠長的心腹,並且現在還是工會的主席。
他為何不向人家學習,進步一番呢?
“爹,原本一頓該有的六個大饅頭,你非得留下一半,害得我們白天吃昨晚的,晚上又接著吃下午的剩飯!”閻解放見到手裡的饃饃是上一餐的,心裡就不痛快。
按何雨柱的規矩,他們兄弟幫忙,中晚餐由他管,每人可得三個大饃和一盤菜。
原本應該是美餐一頓。
不料三大爺將食物全扣減了一半,而且非要先吃完存下的才行。
“你們懂什麼,傻柱的房子馬上裝修完畢,到時還有這麼好的機會?這些饃菜可以放上兩天三夜,不吃光今天就沒有明天的飯,吃得不算貧,花的不算窮,不籌劃才會窮苦一生。”三大爺說得頭頭是道,在這種事上,家裡的孩子們誰都爭不過他。
“您最鍾愛的燒茄子不是在鍋裡嗎,怎麼不吃高興了?”閻解成手拿著一個玉米麵窩窩頭,想著妻應該也會吃得開心,然而卻見於莉滿臉愁容。
“快吃飯吧,我今天不太舒服。”
於莉明白,如果一直生活在這個家中,她的抱負終會被消磨殆盡。
“爹,見何主任升職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請他兄弟幫忙引薦下,即使先做做學徒也好。”家裡的其他人除了三大爺外都沒有正經職業。如今何雨柱在廠裡有了高位,只一句推薦的話,總能讓家裡的收入增加些。看著大家都盯著鍋裡的燒茄子,她心中十分厭惡這種平民意識。
“老頭子,媳婦說的沒錯,咱們家的日子這麼苦,若他們的兄弟有一個找到工作,也能讓日子稍微改善些,要不你帶些東西去看看?”
三大娘早就看出兒媳婦對兒子日漸不滿。哪個家庭樂意有大齡男兒整天無所事事靠老父母供養?當初為了讓於莉答應婚事,曾承諾會有穩定的工作,現在要是沒有進展,婚姻估計也不會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