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找上門來了。
引男人進家門?
何雨水一聽到這話就急了,這是指她帶小張回來的事情吧?兩人很快就要訂婚了,絕對不是別人說的那種關係,更何況何雨柱也在家,他們什麼過分的事都沒做。可在賈張氏的口中,這些都被歪曲成這樣的事了。
“** 再給我說一遍,信不信我揍你?”
以前何雨柱就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更不用說現在。他只有一個妹妹,要是被人這樣說還不做出反應,他就太不像話了。
“哥……”
何雨水心頭火起,但深知不宜與這類蠻不講理的女子計較。先前那婦人作態之事,他記得一清二楚,現今哥哥在廠中身居要職,過不久有望升為副廠長,若此刻與這般人物糾纏不清,豈不是給自己兄弟抹黑?
“喲,這是怎麼了,何雨柱?莫非是想找我比劃比劃?我說的話哪有錯?”
賈張氏原本就看何雨柱不順眼,加上夜晚被人吵得睡不著覺,心情壞透了。大多數人受此干擾都會心生惱怒。
因腿部受傷,賈張氏行動不便,疼痛令她白日裡幾乎無法入眠,晚間也難以安寢。今夜好不容易有一點淺睡,卻被這對兄妹的爭吵驚醒,若非讓她開口,她倒是能安歇一會兒。
院子內眾人皆耳聞此爭執,卻沒有一個願意現身,只都在窗邊靜靜觀望。萬一等會有變故,他們也會出面為何主任做個證明,這事顯然因賈張氏而起。只是此刻貿然出面,怕是會招致老婦記恨,往後日子不得安寧。
“和你叫板?就憑你這體態臃腫的模樣,你有這資格嗎?”
何雨柱冷冷地哼了一聲,雙手插入褲袋,步入庭院之中。若不主動招惹這位大嫂已是他極大的容忍,既然你主動上門挑戰,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今晚非得教訓這女人一番不可。
“你說誰體型臃腫?你懂不懂些尊老愛幼的道理?你這等無人管教的貨色就是這樣?”
賈張氏果然是個罵街的老手,言辭犀利,絲毫不懼任何人。要是給她頒發個學位證書,至少也能是碩士學位的水平。
“哼...哼哼...”
何雨柱發出輕微的冷笑,緩慢前行,目光中彷彿閃爍著寒冷的光芒,這讓賈張氏感到了一絲威脅。
“你可不要亂來,告訴你,我現在在家裡,要是你在我的地盤動手,那就是私闖民宅,到時候我不會放過你...”
賈張氏看見何雨柱眼中帶著不祥之色,不由得心中打起了鼓。
“哥,不能這樣...”
何雨水同樣感到憤怒,但他依舊盡力拽住何雨柱。儘管四周無人挺身而出,但假如何雨柱真對賈張氏動粗造成傷害,這也將在他的名聲上留下一個不易抹去的汙點。
“你說說看,明晚之前,能不能見到你在這裡向我下跪賠禮道歉,除非你自己扇幾個巴掌給自己,否則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何雨柱安慰了一下妹妹的情緒後,提高音量說道......
院子裡聽到這話的人紛紛側目,尤其是在座的大爺們,這樣的態度確實有些不符何雨柱平日的風格,但考慮到剛才賈張氏的言行確實過分。
“你說這柱子到底是怎麼了?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真是讓人想不到。”一位大嬸站在窗邊,聽到這番話後心裡直打鼓。柱子這回真變了,跟從前判若兩人,不過,像賈張氏這樣的老刁婆,確實該有人治治。要不是因為她,家裡哪會落得如此蕭條?小當和槐花也不會早早地就被帶走。
“柱子就是柱子,只是今總算做了一次自己,賈張氏這幾天若是不嚐嚐厲害,不知她哪裡錯了。等她吃夠了苦頭,我們就能正正當當把小當和槐花接過來撫養。”
大爺說話時眼中閃爍著堅決,這份執著讓他無視了其他干擾。在他心中,這件事已經成了不可忽視的重點,無論他人怎麼看,他只想一件事:必須收養這對姐妹。如果心中有這樣一個渴望,事情自然不能就此放過;反之,如果心無所繫,倒也罷了。更何況,這位大爺真的很中意那兩個小姑娘,那段時間是他生活中最為寶貴的記憶。那時家中總是充滿了孩子環繞的樂趣,而今雖然生火取暖,可偌大的屋子裡只剩下兩位老人相伴,冷寂得難以忍受。
“柱子剛才所說確實有些過分,但像賈張氏那種倔強之人怎麼可能低頭承認錯誤?”
大嬸仍持懷疑態度,畢竟她長期住在大院內,對外界的風雲變幻所知不多。若是經常外出走動,或許看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