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詞:男人。想到這個詞,柳清月心底一陣嬌羞,自己怎麼就想到男人了?白皙精緻的臉蛋上自主的浮起一絲紅暈。
“怎麼了月姐?我請你吃飯不好嗎?”楊攀看著不說話的柳清月,疑惑的問道。
“不,不是。”柳清月被李莫的話驚醒,隨即反應過來,連忙搖著腦袋否定的說,“你請我吃飯我怎麼不去?不過這可不是這次我幫你的報酬,這次的報酬我們可是事先商量好的。”
怎麼女人的記性都這麼好呢?楊攀心裡暗恨。他說了這麼半天就是為了想賴掉以前的約定,沒想到柳清月還是提起了。
不過楊攀也不好反悔,只得暗自苦笑的說,“月姐,我以後還要上學,可沒什麼時間陪你說話聊天,要不我讓李姐經常來陪你?”
“不行,男子漢說過的話就要算數,怎麼能出爾反爾?你要是敢不來我就去你們學校找你。”柳清月聽到楊攀的不願,心裡難受,臉上卻故作惡狠狠的威脅,嗔怒道。
楊攀聞言一驚,柳清月的威脅可是擊中了自己的軟肋;要是柳清月這個美麗的少婦經常去學校裡找自己,那自己還怎麼過平靜的校園生活?想到自己以後面對各種流言蜚語而四處逃竄的生活,不禁打了個寒顫,連忙賠笑的解釋,“沒有沒有,月姐,我可不是反悔,剛才只是個玩笑。就是個玩笑。”
“這還差不多。”柳清月得意的皺了皺鼻頭,面帶笑容的說。
中午,楊攀在柳清月的帶領下,來到附近一家有名的農家樂餐館。這家不大的餐館出名的原因就是這裡有著正宗的野味。因此吃慣了大魚大肉的官員富商,都經常來這裡打打牙祭。
因為柳清月來過幾次,老闆認識這個美麗的女人。很熟悉的將二人帶到二樓靠近路邊的一個小包間。
紅燒野兔,清炒蕨菜,上湯米莧,還有一個野生鯽魚湯。
“來月姐,我敬你一杯。”楊攀端著啤酒杯,朝著對面的柳清月示意的說。
柳清月也不含糊,直接將一杯啤酒倒進小嘴裡。一口喝乾。她是政府官員,喝酒對於她來說,不是什麼難受的事。
兩人你來我往的喝了幾瓶下去,柳清月白嫩的臉蛋已經帶著緋紅。嫵媚的眼神裡更是透露著淡淡的迷人醉意。舉手之間少婦的成熟風情盡顯無遺。
喉嚨發乾的楊攀連忙喝了一杯開水,努力的平復著心底的燥熱。太有誘惑力了!楊攀心底大叫。
為了不讓自己沉迷其中和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楊攀笑著開口問道,“月姐,高哥最近在忙什麼?”
透著迷濛的眼神,柳清月看著對面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她知道自己有些醉了。自己的酒量自己非常清楚,這種啤酒喝個十來瓶才會有醉意,但現在兩人只喝了幾瓶自己就有了醉意。這是為什麼?難道只是自己和楊攀之間這種疏遠而又帶著親密的關係,讓自己發洩出了自己和丈夫之間的不滿?平淡而又富有朝氣的楊攀真能疏解自己這個情感迷失的女人心中的幽怨?兩人之間輕鬆而又愉快的氣氛讓自己酒不醉人人自醉?
聽著楊攀的詢問,柳清月放下心靈中的探索,隨意的說,“他還是忙他的案子,縣裡最近不是死了一個人嗎?就是那件事。”和楊攀這種若隱若現的親密關係,使得她絲毫沒有覺得自己說出了丈夫工作中的秘密。她也不覺得楊攀會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死人的案子?”楊攀面色平靜的問,心裡卻翻起了滔天巨浪。最近縣裡死的人不就是宋強嗎?難道警察還有什麼發現?本來像宋強這種混混死了警察們也就是敷衍一下,找到兇手就抓,找不到兇手就暫時放下。除非是那種影響力巨大的兇殺案,在各界的壓力下,警察們才會不辭辛苦的尋找證據破案。
微微的醉意讓柳清月這個精明能幹的女人也有些遲鈍,絲毫沒有覺察到楊攀語氣中的一絲驚顫,捂著小嘴打了個酒嗝,輕鬆的說,“好像是那個死者的一個同母異父的姐姐,傍上了市局的高官,在上面的壓力下,縣裡就重視了這個案子。”
同母異父的姐姐?楊攀心中想到瘦猴曾經說過,宋強只有一個酗酒的父親。並沒有提到他的母親。難道是宋強的母親和他父親離婚又再嫁了。但就是再嫁也不會是一個同母異父的姐姐啊,最多是個妹妹才對。
想不通這些的楊攀沒有繼續去想,準備找機會查探一下。他相信自己殺了宋強沒有其他人知道,至於瘦猴幾人是不會說的。因為他們也是幫兇。
吃完飯,楊攀看著走路都不穩的柳清月,連忙上去攙扶著她的胳膊。感受靠在自己肩上的柔軟嬌軀,楊攀深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