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斤以下。”我在旁邊補充了一句。
話音還沒等落下,之前發過言的董奎就搖搖晃晃站起來喊道:“劉漢濤!絕對是劉漢濤!”
我不知道他說的是誰,但在場的所有人似乎都知道這個人,尤其是秦坤鵬。
秦坤鵬先是一愣,接著便咧嘴大笑著不停擺手說:“你別在這瞎白唬了,老劉都跟了我20多年了,不可能是他。”
“怎麼不可能?”董奎立刻手指著我,對秦坤鵬反駁道:“你剛才也聽大師說了,給咱們下咒的人會暴瘦。你自己好好想想,就小宇結婚前一個月,老劉都瘦成啥樣了?跟非洲饑民似的,都皮包骨頭了,你還讓我開車送那個逼去醫院檢查來著,結果啥也沒查出來!這事我印象特別深!”
“那也不能因為這個就……”
秦坤鵬還想說什麼,但話還沒等說完,中咒的人裡就又有人開口了,這次是秦坤鵬的兒子。
“爸,表叔說的可能是真的,你還記不記得婚禮之前,老劉請咱們一起去他家吃飯。當時咱們全都吃拉肚子了,但是他家馬桶不好使,衝不下去,他……”
“操!這事我還真記得!”秦坤鵬恍然大悟一般,但小眼睛卻不停眨巴著,顯然還是不願意接受。
最後,他只能求助似的望向我。
“這個劉漢濤是做什麼的?”我問。
“就一個吃白食的。”沒等秦坤鵬回答,董奎就搶著說:“以前給我哥當司機,後來出了一次事,我哥念他的好,就給他在公司裡安排了一個閒差。結果這個逼人蹬鼻子上臉,總在我哥面前拿這個說事,我哥……”
“小奎,你別說了!”秦坤鵬出言打斷,又再次看向我。
聽完董奎和秦坤鵬兒子的話,我覺得這個劉漢濤確實很可疑。我沒去打聽這個劉漢濤到底跟秦坤鵬之間發生過什麼事,直接問道:“劉漢濤家住哪?”
“不遠,下山十分鐘的車程,我哥給他買的別墅。”董奎一臉不爽地跳著腳朝山下指著。
“有院子嗎?”我問。
“操!何止有院子,簡直就是給他圈了個公園!”董奎罵罵咧咧道。
我點點頭,想了想剛剛邪祟入侵的事,還是決定先按兵不動。
“劉漢濤就先放一邊吧,你們再想想,還有沒有其他什麼人比較可疑,儘量多想幾個。”
“就劉漢濤最可疑,現在就應該過去!”董奎很急,一副恨不得把劉漢濤現在就弄死的勁頭。
我耐著性子解釋道:“你們的咒只是被擋回去了,說不定什麼時候還會過來,所以今晚你們就老老實實坐在這,哪都不能去,等天亮之後才能再行動。”
董奎倒是聽勸,我這麼一說,他就老老實實坐下了,然後像個主持人似的,張羅著大家集思廣益,看看還能不能找出其他懷疑物件。
整個晚上,中咒的這些人都沒有離開過後山。
事實證明,我的決定是對的。後半夜的時候那股邪氣又來了。
這次我準備得很充分,沒給它機會上任何人的身,再加上五行陣局夠穩,很輕鬆就被我擋了回去。
當第一縷曙光攀過山頂的時候,我心裡繃著的那根弦終於鬆開了。
我長長舒了一口氣,站起身來伸了懶腰,看了看在地上酣睡的這幾位。
“呵,前半夜還說要幫忙呢,一個個睡得跟……”
我正嘟囔著,忽然身後有人問:“你醒了?”
回頭一看,是張瑩瑩。
她氣色好得很,看起來並沒有任何疲憊感。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在這種五行絕佳的氣場中睡上一宿,誰都會精神飽滿。
“我壓根沒睡,看了他們一宿。”
“那你快去休息一下吧。”
我點了點頭,又指著鼾聲如雷的秦坤鵬說:“等你舅醒了,讓他過來找我。”
說完,我打了個哈欠,轉身走向了別墅。
別墅裡那些保姆、管家給我安排了休息的房間,又按我的要求放了一澡盆溫水。
我把自己整個人都泡在浴盆中,溼毛巾往眼睛上一蓋。大概是從小喝菩提藥茶又認了樹爺爺保佑的關係,我的木行氣場比平常人強出好多。五行講水生木,所以比起睡覺,泡在水裡這種恢復方式對我來說更加有效。
泡了不知多久,水都徹底涼了,門口也終於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
“小師傅,小常師傅,你睡著了嗎?”
是秦坤鵬的聲音。他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