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省省吧,我長了這麼大,連個媳婦兒都沒娶,要是死在這裡,豈不是虧大了。
再者,我的心裡,現在有很多很多的謎團無法解開,就是死了,也死不瞑目啊,這一切,到底是他奶奶的怎麼回事啊。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有人輕輕地拍打我的肩膀。
這麼一看,發現是二叔。
二叔朝著前面一指,我看到,現在這些陰兵們,已經散了,現在他們正一窩蜂似的,朝著前面這一座巨大的宮殿樣的建築跑了過去。
說跑其實並不貼切,因為現在他們個個腳不沾地。
“他們這是幹什麼去了?”
我震驚的問二叔。
“享受祭祀去了唄,還能幹什麼。”
二叔淡淡地這麼說道。
“享受祭祀?”
我心中詫異。
一般而言,祭祀的都是活人,被祭祀的,才是死者。
這些陰兵,他們去享受祭祀,這就說明,有人給他們祭祀了,這是誰呀?怎麼會平白無故地祭祀這些死去了多少年的陰兵們呢?
想到這裡,我腦子裡面靈光一閃,我暗道,難道是陳江河和侯天亮他們這一夥做的?
之所以這麼想,是因為我看到了他們這是有備而來,為此還不惜扒了兩個隊友的人皮。
他們肯定也知道這裡有陰兵,要不然就不會扒下同伴們的人皮,然後追隨著這些陰兵,一路到了這裡,所以他們這才祭祀。
至於目的,雖說我還不知道他們來這裡幹什麼,意欲何為,但是我現在強烈的感覺,這些陰兵,現在成了被他們利用的工具。
所以我這才第一時間想到了是陳天河他們所為。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目光忽然捕捉到了兩個另類的身影,是陳江河和侯天亮他們兩個。
剛才估計他們兩個夾雜在這些擠在一起的陰兵裡面,加上陰兵人數眾多,我沒有及時地看到他們的身影。
可是現在,隨著陰兵們這一跑動,拉開了距離,他們就隱藏不住了,被我捕捉到了。
反正我看到現在他們這兩個披著死人皮的傢伙,顯得鶴立雞群,有些和這些陰兵格格不入。
但是好在他們身上披著死人的皮,所以壓制住了身上的陽氣,這才導致這些陰兵們,沒有發現他們的存在。
眼前的一幕,讓我冷不丁想起來剛才我摔倒的情形。
那個穿著黑色盔甲的陰兵,本來因為我踩踏了他,想對我下手來著,可是最後,為什麼又對我視而不見了呢?沒有報復我呢?
難道說,現在我的身上,也有這種死氣?
這麼一想,我不禁身子一哆嗦,真要是這樣的話,我身上的死氣,是從哪裡來的?
陳江河和侯天亮他們,是透過藉助死人皮,掩蓋住了身上的大活人氣息,我透過什麼,遮擋身上強大的陽氣?二叔呢,他又是如何做到的?
想到這裡,我駭然地朝著二叔看去。這一看,我如遭雷擊,當即呆愣住了。
我看到二叔現在正往前跑著,只不過,現在他的腳步很機械,怎麼看怎麼像是殭屍似的。
二叔怎麼一下子這樣子了,這一刻我心中的震驚,不亞於泰山崩於前。
臥槽,這裡是活人禁地,我和二叔兩個大活人,就能夠大搖大擺地進來?反正打死我我都不相信。
不用說,肯定是二叔採取了什麼措施,搞得自己無論身體和外部形態,都更像是一個死人。
這樣才能安然無恙地進入活人禁地,要不然,我們又不比別人多長兩條腿,我們怎麼會特殊化?
如此說來,現在我肯定也是這樣的狀態了,只不過雖說我現在這麼想著,但是我沒敢看。
我生怕這一看,發現自己也是死人狀態,那對於我而言,可是一個毀滅性打擊。
現在不看,還能給自己一點兒希望。
可是真要是這樣的話,二叔什麼時候對我動的手呢,難道是剛才我昏過去的那段時間?
就這樣,我心裡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懷著巨大的恐懼,跟著二叔亦步亦趨、跌跌撞撞地地跟著這些陰兵,朝著前面奔去。
突然,前面的奔跑聲,很突兀的停了下來。
嘩啦一聲,再看這些陰兵們,一個個單手拿著長槍,撲通一聲跪下了。
而我看到,這個時候,夾雜在陰兵之中的陳江河和侯天亮,也跟著一起跪下了。
現在,他們的手裡,好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