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們感覺到有些不舒服的時候,他卻忽然之間對著我們開口,說出了一句讓我們十分感到震驚的話。
“難道你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副館長很顯然是聽到了剛才張然所說的那番話,看到我們都搖了搖頭之後,他這才面色古怪的開口道:“館長在昨天晚上被發現死在了家裡面,現在警方懷疑是入室搶劫,我還以為你們知道了。”
黃榕死了,死於入室搶劫?!
我和張然無論如何都不願意相信這麼一個事實,我們兩個人更是十分震驚的睜大了雙眼。
然而事實告訴我們,這一切全部都是真的,那我們相信不相信,如今的黃榕是真的已經死了。
但是副館長口中所說的黃榕死於入室搶劫,這個死因我和張然無論如何也是不可能會相信的。
我下意識的便想起了身上隨身帶著的這個帛書。
黃榕會遭遇這一切,現在又就這麼死了,這一切的一切肯定跟帛書脫不開干係。
但是現在我們根本就沒有證據去證明這一點,所以我和張然也都什麼都沒有說。
看著我和張然神色怔怔一副震驚的模樣,副館長卻忽然之間看向了我。
“昨天我好像看到你們跟館長去辦公室說了些什麼話,不知道館長那天跟你們都說了些什麼?”
副館長這一句話剛剛問出口,我整個人也回過了神來,心下頓生警惕。
看副館長這表情,言語之間似乎帶著隱隱的試探,難不成他知道有關於帛書的事情?
想到了先前黃榕跟我們所說的副館長跟他之間的那些恩怨,我越發的覺得副館長應該是知道帛書的事情的。
剛才說的這番話應該是在試探我們。
不過面對著副館長的這番試探,我卻也只是搖了搖頭,一副疑惑而又震驚的模樣。
“館長並沒有跟我們說些別的什麼,只是前天晚上我們暈倒在了博物館裡面,我們想跟她說這件事情,可是館長卻讓我們不要相信,還說這只是無稽之談,別的就什麼都沒有了。”
“是嗎?”
副館長將信將疑,不過看著我們臉上一臉篤定的樣子,他到底也沒再多問什麼,而是轉身就走了。
副館長一走,我和張然頓時就互相對視了一眼,十分默契的離開了博物館。
來到了一家咖啡廳,確定了周圍沒有人跟著我們,我們這才坐下來各自的點了一杯咖啡,對於剛才副館長的不對勁之處進行了討論。
“副館長應該知道黃榕的手裡面有帛書,剛才的那番話就是在試探我們。”
我說的這句話是肯定句,而張然也是十分凝重地點了點頭:“看來這個副館長比我們想象當中的還要不對勁,以後不管做什麼事情,還是要避開他才好,咱們接下來還是小心為上。”
我也點了點頭,隨後想到了口袋裡面,還在小心放著的帛書,忍不住有些犯了愁。
“現在黃榕已經死了,帛書也沒有辦法交還上去,接下來可該怎麼辦才是?”
我這話一說出口,張然頓時也有些無奈:“說的也是,帛書沒有辦法還回去,咱們接下來很有可能會成為兇手的目標,到時候要是真的出事可就不好了。”
張然說的確實是個需要在意的點,萬一現在兇手已經得知了我們手中有了帛書,接下來我們無時無刻都會陷入危險當中。
更何況現在副館長也有知道帛書的嫌疑,如果整件事情有副館長在背後搗鬼對我們下手的話,我們簡直是防不勝防。
不過儘管如此,既然帛書已經到了我們的手中,那我們就有保管好的義務,到時候見招拆招再說吧。
我們兩個人無奈的制定好了計劃之後,便隨後回到了家中。
第二天一大早我還在迷迷糊糊的睡著覺,卻被張然打的電話給吵醒了。
電話剛打通,張然那火急火燎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你睡的也實在是太死了,剛才怎麼敲你的門都沒有回應,趕緊出來,當鋪出事了!”
他這一句話剛說出口,我整個人就全部都清醒了,過來隨口說了句,馬上到當即就結束通話電話,隨意的套上一身衣服就走出了房間。
來到了當鋪的前門,看著當鋪裡面凌亂的一切,我和張然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還是先盤點一下當鋪裡面有沒有丟些什麼東西吧。”
張然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隨後我們開始在當鋪裡面進行盤點。
經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