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裡,林逸的生活充實而規律,宛如上緊了發條的時鐘,精準而有力。
每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剛剛輕柔地灑在寧靜的街巷,林逸便精神抖擻地現身。他身著整潔的捕快服,腰佩長刀,目光銳利,開始一天的巡查生活。
然而,日子如同流水般一天天過去,所接手處理的大多是些小偷小摸、雞毛蒜皮的小案子,也沒得到什麼能在江湖上揚名立萬、值得稱道的豐厚獎勵。但林逸並未因此而感到絲毫的沮喪,他明白像之前剿滅青狼寨、泥石村狼災這樣的大案是可遇不可求的。自己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潛心修煉。
每當夜幕降臨,結束了一天繁忙巡查的林逸,拖著略顯疲憊卻依舊挺直的身軀,匆匆便回到家中那方小小的庭院。
庭院中,他身姿挺拔如松,彷彿與天地融為一體。先是修煉天狼嘯月神功,只見他雙手舞動如風,內力在體內奔騰流轉,周身彷彿有一層若隱若現、如煙如霧的氣息環繞。他的表情嚴肅而認真,額頭上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顆顆晶瑩剔透,順著他剛毅的臉頰滑落,然而他卻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牙關緊咬,肌肉緊繃,全神貫注地沉浸在天狼嘯月神功的修煉之中。
修煉完天狼嘯月神功,林逸微微喘息片刻,隨即又抽出那把寒光閃爍的長刀,開始演練胡家刀法。他的動作迅猛如雷霆,剛勁有力,刀光如雪片般閃爍,呼呼生風,割裂了周圍的空氣。每一次揮刀,都帶著決然的氣勢,彷彿面前有無數窮兇極惡的敵人等待他去擊敗。
之後,他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急促的呼吸,又開始練習八卦步。林逸身形靈動如鬼魅,腳步變幻莫測,在庭院中穿梭如飛。他的臉上帶著微微的凝重,雙眸緊眯,全神貫注地感受著步伐的節奏和方位的變化,力求將每一步都走得精準無誤。每一次的移步、轉身,都帶著一種渾然天成的韻律。
在這日復一日的修煉中,林逸不斷沉澱著自己的實力,如同打磨一塊璞玉,愈發璀璨。他默默地等待著未來更大的挑戰。
這天,林逸如往常一般,身著整潔的捕快服,腰桿筆直地來到縣衙點卯。剛踏入縣衙,他便敏銳地察覺到氣氛與往常大不相同,人人臉上都洋溢著喜氣洋洋的神情。
林逸滿心疑惑,目光急切地搜尋著,很快便找來了趙捕頭,迫不及待地打聽道:“趙叔,這縣衙今日是怎麼了?為何這般熱鬧?”
趙捕頭臉上掛著掩飾不住的笑容,說道:“林逸啊,今天早上郡裡來了旨意,馬縣尉因剿滅青狼寨這一英勇壯舉,立下功勞,被郡裡的大人物看中,,得以升職,即將前往平山郡的神捕司擔任司曹一職。這訊息如今在縣衙裡都傳遍啦!”
林逸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詢問道:“神捕司司曹,這是什麼職位?”
趙捕頭耐心解釋道:“神捕司負責查案緝盜,掌管大乾所有捕快,咱們縣衙的捕快實際上也算是受神捕司管轄,不過咱們縣地處窮鄉僻壤,沒有設立神捕司罷了,咱們這裡的捕快都由縣尉管轄。神捕司以武功說話,實力強則地位高,而神捕司司曹算是神捕司中的文官,負責刑獄審問,對實力要求沒有那麼高。看來上面是有人看中了馬縣尉查案的實力!”聽了趙捕頭的解釋,林逸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
“馬縣尉因剿滅青狼寨這一英勇壯舉,立下赫赫戰功,得以升職,即將前往平山郡的神捕司擔任司曹一職。”這訊息如同一陣旋風,迅速在縣城裡傳播開來,成了縣城百姓最新的談資。
“哼,這馬縣尉不過是運氣好罷了,碰巧遇上這能出頭的機會。”一個衣著華麗卻滿臉刻薄的商人撇著嘴說道,眼神中滿是嫉妒。他那細長的眼睛眯成一條縫,嘴角向下撇著,雙手抱在胸前,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
“誰說不是呢?說不定背後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不然怎就輪到他飛黃騰達了?”一個遊手好閒的混混在一旁附和著,歪著腦袋,表情不屑。這混混頭髮凌亂,衣衫不整,吊兒郎當地站在那裡,還不時地用腳踢著路邊的石子。
“我看吶,他也就是一時風光,到了平山郡那大地方,指不定怎麼栽跟頭呢!”一位在街邊擺攤的小販酸溜溜地嘟囔著,手裡不停地擺弄著貨物。小販面板黝黑,滿臉愁苦,一邊抱怨一邊無奈地搖頭。
“這升職的機會,怎麼也該輪到更有資歷的人吧,馬縣尉何德何能?”一個自認為懷才不遇的書生搖著扇子,搖頭晃腦地說道。這書生一身長衫,卻顯得有些破舊,眉頭緊皺,滿臉的憤憤不平。
“就是就是,指不定是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