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聽了,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那驚喜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流星,瞬間點亮了他的眼眸。心中不禁心動起來,他望著蕭潛,微微點頭,說道:“多謝蕭兄賞識,我確實心動了。不過,若是加入武當派,還能在朝廷中任職嗎?”
蕭潛神色鄭重,目光緊緊盯著林逸,嚴肅地說道:“林逸兄弟,有一點你需知曉,若是加入武當派,就不能在朝廷任職。”他的眉頭微微蹙起,表情十分認真。
林逸一聽,原本充滿期待的臉上瞬間佈滿了失望之色。他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來,無奈地說道:“我只想做個捕快,懲奸除惡,為百姓謀一份安寧。如此看來,怕是不能加入武當派了。”他緩緩低下頭,神情落寞,雙肩也隨之耷拉下來,彷彿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氣。
蕭潛和馬通聽了,卻相視哈哈大笑起來。蕭潛那英俊的臉上綻放出爽朗的笑容,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條縫。馬通則是張開嘴巴,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笑得前仰後合。
林逸被他們笑得莫名其妙,眉頭微皺,滿臉疑惑地問道:“二位為何發笑?”他的眼睛裡充滿了不解,緊緊盯著面前笑得直不起腰的兩人。
蕭潛笑罷,用手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淚花,緩了緩氣,這才解釋道:“林逸兄弟莫急,加入武當派確實不能在朝廷任職,但唯有一個部門例外,那就是神捕司!各大門派為了歷練弟子,經常會派門下弟子加入神捕司,朝廷也樂意這些門派弟子加入神捕司,畢竟能壯大神捕司的力量。”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拍了拍林逸的肩膀,眼神中滿是鼓勵和期待。
林逸眼中重新燃起希望的光芒,堅定地說道:“既然如此,那我願意加入武當派!能夠在武當派深造武學,又能繼續做我想做的事,何樂而不為!”他挺直了腰桿,臉上洋溢著決然與期待。
蕭潛和馬通聞言,臉上頓時綻放出無比欣喜的笑容。蕭潛那俊朗的面容因為興奮而微微泛紅,說道:“好!林逸兄弟能有此決定,實乃幸事!”
馬通也是滿臉欣慰,連連點頭,高興地說道:“如此甚好,甚好啊!”
蕭潛接著道:“那我隨你們去平山郡,等一切安頓好了,就帶林兄弟你拜入武當。”他的目光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和期待。
馬通猛地大手一揮,中氣十足地高聲招呼手下:“兄弟們,動作都麻利點!趕緊收拾行李,把馬車仔仔細細地修好,將丁寶平等人牢牢捆結實了,咱們再次出發,前往平山郡!”他那洪亮的聲音猶如洪鐘一般,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
手下們聽到他的命令,立刻行動起來,有的迅速整理散落的行李,有的拿著工具埋頭修理馬車,還有的則將丁寶平等人五花大綁,一時間現場一片忙碌景象。
過了一會,眾人就又踏上了去平山郡的路。蕭潛騎著一匹毛色純白如雪的駿馬走在隊伍前面,微風輕輕拂過,他那月白色的衣袂隨風飄飄。他微微眯起雙眸,劍眉微鎖,思緒卻不知不覺飛回了下山之前與祖師三豐真人的對話。
那是一個寧靜的清晨,柔和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駁地灑在清幽的庭院裡。
三豐真人穩坐在石凳上,他鶴髮童顏,目光深邃而慈祥,宛如一汪深不見底的清泉。蕭潛則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身姿筆直如松,屏息凝神地聆聽著祖師的教誨。
三豐真人端坐在蒲團之上,目光深邃如淵,猶如能洞悉一切,他凝視著蕭潛,緩緩說道:“我究竟該叫你蕭潛還是乾蕭呢?”那聲音雖平和,卻彷彿蘊含著千鈞之力。
蕭潛聽聞此言,剎那間臉色變得煞白,驚恐之色如潮水般迅速湧上他的面龐,溢於言表。他的嘴唇顫抖著,聲音也跟著顫抖起來:“祖師您都知道了。”此刻的他,眼神中滿是慌亂與無助,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
三豐真人微微仰頭,長嘆一聲,說道:“從你入門那天我就知道了,你眉宇之間煞氣凝重,我便留心你的身世。你身負血海深仇,我本想以武當道法化解你心中戾氣,不過今日一見,你戾氣深重,恐怕是難以化解了,唉。”他那仙風道骨的臉上此刻滿是惋惜與憂慮,眉頭緊鎖,目光中透著深深的無奈。
蕭潛“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膝蓋與地面撞擊發出沉悶的聲響。他的表情決然,彷彿下了極大的決心,說道:“請祖師逐出弟子,從此弟子與武當再無瓜葛,日後弟子所行之事絕不會牽連到武當。”他的額頭緊緊貼著地面,雙手緊緊握拳,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三豐真人瞬間怒目圓睜,那目光猶如兩道閃電,喝道:“說什麼胡話,你是武當的弟子,一輩子都是。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