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忠斬釘截鐵、毫無迴旋餘地的話語,各派代表頓時一片譁然。
“憑什麼不讓我們進去?這遺蹟又不是朝廷一家的!”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高聲喊道,正是性情暴烈的霸刀門謝豪。他滿臉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雙手緊緊握著拳頭,彷彿隨時準備動手。
“就是,我們千里迢迢趕來,豈能就此罷休!”另一個門派的代表也出言反對,乃是漕幫的一個管事關符。他身材消瘦,眼神卻透著精明與狠厲。
李忠冷哼一聲,身上氣勢陡然爆發,強大的威壓如洶湧的波濤般瀰漫開來。大堂內的空氣彷彿瞬間凝固,眾人只覺呼吸困難。他緩緩說道:“我李忠乃是朝廷所派,奉命行事。若有人膽敢違抗,休怪我不客氣!”
“陽神境界!這李忠居然是陽神強者!”有人忍不住低聲驚呼,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與震驚。
“想不到這李忠名頭不響,居然是陽神境界的強者!”另一個人喃喃自語,臉色蒼白如紙。
“乾安帝居然派陽神強者來鎮守遺蹟,這下想進入其中,可就難了!”眾人交頭接耳,神情沮喪而無奈。
眾人感受到李忠的實力,頓時不再發話,心中暗暗思索。 感受到李忠強大的實力,各派代表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尤其是那些門內最強者也只是陽神境界的門派,一張張臉瞬間陰沉下來,彷彿能滴出水來。
大廳內,沉默良久,寂靜非常,連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阿彌陀佛。”如素一聲佛號,打破了場中的寂靜,眾人不由得將目光齊齊看向如素。
面對眾人目光,如素和尚臉色平靜如水,雙手合十道:“李大人所言極是!小僧定然支援!”
此言一出,在座門派代表臉上更為難看。霸刀門謝豪猛地站起身來,雙目圓睜,怒喝道:“如素,你什麼意思,你們白馬寺怎麼突然幫朝廷說起話了?”
如素面對謝豪的責問,依舊神色淡淡,不急不緩地道:“阿彌陀佛,謝兄切莫動怒,臨行前,我寺清虛老祖曾言:這平山地下之物,用之不詳,對我等來說無甚大用,交予朝廷看管最是妥當!”
謝豪還想說些什麼,書院王之仁手拿摺扇,朗聲道:“如素兄所言極是,張先生臨行前也曾囑託我,平山之行,一切以朝廷排程為先。”
武當、明月山也接連表態,表示支援李忠的決策!眼見在場的天人勢力都已表態,其餘眾人態度登時變化起來。
眼見白馬寺、書院、武當、明月山幾大天人勢力都已表態,在場眾人的態度登時如牆頭草般變化起來。
老君觀的代表是一位面容清瘦的老者,他眉頭緊皺,溝壑般的皺紋愈發深刻。與身旁的幾位同門弟子低聲商議幾句後,無奈地點了點頭,那渾濁的雙眼中滿是不甘與無奈。
霸刀門的謝豪站在原地,緊咬著牙關,一張臉漲得通紅,雖心有不甘,卻也只能冷哼一聲,不再言語。他那寬闊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彷彿在強壓著心中的怒火。
漕幫以及其他門派的代表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最終,也都像鬥敗的公雞一般,耷拉著腦袋,悻悻離去。
李忠面色沉靜,猶如一潭深水,讓人難以捉摸他的心思。只是望著武當弟子那隊人的背影,心中暗自疑惑:剛才武當的那個領頭弟子叫蕭潛的,怎麼感覺這麼熟悉呢?可一時半會兒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隨著各門派弟子的身影逐漸消失在郡守府外,這場風波也算就此落幕。街道上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人來人往,小販的叫賣聲再次響起,彷彿什麼都未曾發生過一般。
隨著李忠以陽神之境鎮守平山遺蹟,並得到各大門派默許後,平山郡內的眾多江湖客也慢慢散去,平山郡很快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這一日,林逸正在家中練劍。只見他身姿矯健,劍若游龍,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滿了力量與靈動。蕭潛則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拿著酒杯,饒有興致地看著林逸練劍。
突然,一個身影風風火火地闖入院中,打破了二人的愜意。正是霸刀門謝豪。
謝豪大大咧咧地走到石桌前,一屁股坐在蕭潛對面,也不管旁人,自顧自倒了一杯酒,仰頭便豪飲起來,酒水順著他的嘴角流下,打溼了他的前襟。
“好酒,好酒啊!”謝豪大聲讚歎道。
蕭潛放下手中的酒杯,淡淡道:“你怎麼又來了?還嫌打得不夠?”說罷,蕭潛漫不經心地摳了摳指甲,眼神中透著一絲厭煩。
謝豪看到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