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險都不賠的那種。
祁胖子眯著小眼睛,說:“這個年紀的孩子哪有不貪玩的,你摔了一跤,大不了讓孩子給你道個歉,為什麼要把滑板踩壞呢?”
“我剛才問了是誰的滑板,沒人要我就砸了它,這倆孩子躲在路邊的草叢裡不吭聲。”李文字伸手指著叫舟舟的小男孩,“別跟我說沒聽見,我剛才喊的很大聲!”
被他一指,舟舟連忙躲在祁胖子身後,雙手抓著西服的底擺,一副十分害怕的樣子。
與先前罵著惡毒的髒話張牙舞爪衝上來拳打腳踢的樣子判若兩人。
小孩子天生是戲精。
......
保安室內,翹著雙腿的保安突然問:“那小夥是應聘的什麼崗位?”
年輕保安立馬在桌旁的登記簿上找了找,轉頭說:“保安部。”
問話的保安轉了轉眼珠,心生一計,立馬放下雙腳,把桌子上的座機拖到跟前,撥了個內部的分機號碼。
......
主幹道另一頭走過幾名身穿制服的工人,聽到李文字的怒斥聲,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駐足觀望。但都隔得老遠,顯然沒有幫忙的打算。
看來這位祁胖子的人緣並不怎樣。
祁胖子倒不擔心對面的年輕人真的衝上來打人,但身為戲精的父親,該配合兒子的演出,他也會盡量去表演。
顯然薑還是老的辣,他只用兩個個動作便將無恥發揮到極致————他用一隻胳膊護住兩個孩子,另一隻手五指張開,舉到胸前,伸得筆直。
祁胖子厲聲說道:“你還想打我兒子!”
“啊?我沒有啊...”李文字無力的辯駁著,他只覺得周身的血往顱頂湧。
他媽的,到頭來我成反派了。